处的敏感点,刺激得叶澜山叫出声来。
虽无法达到高潮,他却浑身战栗,颤抖着腰软塌下来。
正不住喘息,外头传来门环敲扣与脚步声,惊得叶澜山顾不得下身仍连在一处,慌忙高声喊道,“我没事!不用进来,呜,不用……嗯啊……!”
第40章40餍足
幸好齐浩清到底听得出端倪,没有真的入内探看。
叶澜山挣扎着退了几步,才令徒弟的阳物从蜜穴里退出来,他自己的那话儿也胀得发疼,铃口淌下点清液。
过程里穴肉还紧紧缠着柱身不松,每一寸拔出都磨得他脚软魂酥,还伴随着徒弟的窃笑在耳畔响起。
“师尊,你下面的小嘴吸得真牢,既然还想要,推出去做什么呢?”
因为这样的姿势太不方便了。
欲望被撩拨到极限,叶澜山感觉脑中仅一根与理智无关的弦绷得紧,其余念头都褪了色,混乱得顾不上,想着非得把他精液榨出来。
躯壳像陷在燥热的沼泽里,不断地往下沉去,被堵塞住的情潮逐渐淹没了他的口鼻,喘不过气来,再不释放就要发疯了。
生理性泪水打湿了双眸,在眼下小痣处晶莹泛光,责怪地瞪视过来,落在向明月眼里却像是薄嗔佯笑。
身上那件亵衣早被汗水泡湿了,又在揉捻乳首阴蒂时皱巴巴地卷起来。
他的师尊不再是清风朗月下的端方君子,叶澜山在阴暗湿热的地牢里几乎完全裸露着胴体。
哪怕光线不甚明亮,修士的视物之能也足以将那因清热潮红的模样看得清楚。
小腹处的法阵光泽暗淡,但玉白的肌肤上处处晕染开淫艳绯色,叶澜山窄细的腰肢随着动作水蛇似摇摆,曾经镶金嵌银的神像被拉堕入欲望的渊壑,被打上洗不去抹不掉的烙印,只能与他一同在黑暗里共沉沦。
向明月盯着叶澜山的一举一动,觉着赏心悦目之余,他也在观察开阳地牢内机关的操作。
叶澜山整理了一会儿亵衣,但那衣裳像他的蜜穴般早已湿漉漉得难以复原。
于是他自知无用地放弃了,索性维持这样去转动锁链旁的机关。
墙壁背后的齿轮链锁发出一连串年久失修的吱嘎声,开阳门现在已经没有擅长机关术的修士,许多沿用了千百年的设施甚至都无法被修理。
向明月颇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个悬在头顶的预言,如今的仙盟就像一辆轮轴腐朽的马车,外表仍旧光鲜亮丽,看似四平八稳地行驶在官道上,却不知道那根本不是官道,最后的终点通往悬崖绝路。
他腕上的镣铐收紧了,使人从被固定在墙面上的姿势改为平躺下来,四肢仍然被约束着,仅是改换了朝向。
叶澜山跨坐上来,分开的双腿间能看见蒂蕊鼓翘着,微敞着的缝隙淫水直淌,散发出无法忽视的诱人馨香。
向明月很想沿着他股间向上舔到阴唇里面,但他无法做到那样大幅度的挪动。
柔软的穴肉再次包裹住他的性器,由于叶澜山坐下来的速度缓慢,像是一点点地突破重重的隔膜,像小时候在菱乡的池塘间穿梭,游动时不但有水的阻力,还有层层叠叠需要拨开的荷叶与莲花,好不容易才能采到莲子。
叶澜山骑在他身上,膝盖微弯,手撑在他肩头,自己上下动着,完全坐进来的时候,勃起状态的阴茎蹭在向明月的腹部,蹭得他有点痒痒。
那把轻细旖旎的声音反复唤他名字,“阿月,阿月……”
时而那轻唤声破碎,喘息着,呻吟着,长发随着腰肢的起伏胡乱地飘摇,擦在他小腿处,即便有些被汗弄得打结,整体还是顺滑细腻的。
灰褐色的狐狸眼水雾朦胧,叶澜山甚至将双乳乖乖地递到他唇边,“阿月,师尊好难受……帮我吮一吮好不好?”
尽管因情欲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