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皙的面颊上浮着薄红,鬓发间也汗湿了,向明月久未见他束冠,疑心那朴雅的竹簪是齐浩清所赠。
年幼时他练剑过于勤恳,伤了手腕,师尊也曾这般关切地凑近过来,问他疼不疼。
小男孩把肿痛的手腕抬起来,怯懦地左右望望,下定决心似的扑进他怀里撒娇,“阿月要师尊呼呼,师尊呼呼就不疼了。
”
然而寒铁打造的镇魔锁勒住他四肢,双手左右向上高悬,锁链直连接到壁顶,脚踝处绑着的锁链则将他固定在墙面上。
年轻的魔修抿抿干裂的唇,冷冷道:“不疼,但师尊若真关心我,可以把镣铐解开。
”
“阿月,”叶澜山替他擦去前额的汗,纤细的指头在脸上温柔地拂过,轻声哄道,“莫着急。
既然不疼,你暂且再熬些日子,师尊会想办法,到时光明正大地放你出来,好不好?”
向明月没有吭声。
他看着叶澜山拆下青竹制的发簪,长发虽有几缕斑白,却绸缎也似柔顺地披散下来,一双狐狸眼朝他眨了眨,没来由想起那两句讽诗。
竹似伪君子,外坚中却空。
根细善钻穴,腰柔惯鞠躬。
脱去碍事的氅袍等衣物,竹簪与杂物也一并堆放在上头。
叶澜山仅着单薄亵衣,伸手去解向明月的腰带。
火热的阳具硬梆梆地顶在他腰腹间,他颇觉有趣地瞧见徒弟扭过脸去,耳朵微红,都做过那么多次了,怎么反而害起臊来?
或者不是害臊,是因为会在这场合轻易勃起而气恼吧。
叶澜山向来世故圆滑,自然能意识到徒弟此刻对他的排斥,但阿月毕竟不是小孩子了,生死攸关利益当先,不是他几句软话就能哄好的。
眼下别无他法,先满足了连理笔的需求才是正事。
然而齐浩清还在外边候着,他此次不打算做到那一步,便准备仅仅给向明月口交。
舌尖先在肉柱根部与囊袋处舔弄,顺着柱身往前细致地舔,唇也覆上来,像是交叠的亲吻。
在饱胀的铃口处试探着滑了滑,才张开薄唇努力将整根性器吞入口中。
叶澜山半蹲着身体,一边吞吐舔舐,一边以手自渎,揉捏着圆翘的乳珠,希望能够顺利地一并攀上高潮。
他自问于此道技巧娴熟,怎奈何向明月对他来意心知肚明,卯着一股子劲强抑欲望。
真气虽受阻,但并未被毁伤筋脉丹田,他自幼辛苦练武,身体强健不遭锁铐影响,肌肉绷紧了,任凭叶澜山如何刺激都不肯射精。
这场无意义的较劲使得两人俱是苦不堪言,粗重的喘息声混作一处,肌肤黏湿相碰,在闷热的牢房里都蒸出满身的汗。
叶澜山乳首已搓揉得红肿,另一手忍不住去捻磨阴蒂,玩得蒂珠从肉缝间红殷殷地翻出来,硬得碰一碰都有点疼,指头才往下滑进亟需灌溉的蜜穴缝隙。
两指并着在湿漉漉的甬道里抽插,淫靡的水声却让他更欲求不满,再顾不了太多。
于是吞吐得疲劳的嘴唇将阳物松开,叶澜山搭着向明月的双肩直起身来,双手环抱着徒弟的腰。
年轻人的脊背宽阔挺拔,与许多年前能轻轻松松搂进怀里的男孩完全不同了。
他下颌撑在向明月肩胛处,小幅度挪动着,好让花缝对准那根胀得青筋贲结的肉棒,缓慢地吃进去。
蜜谷内被填满的地方使整片意识里浮泛起舒爽的酥痒感,像是甜滋滋的蜜糖点在舌苔角落,其余地方则更为空虚,很想快点被完全侵入,但他又担心会克制不住浪叫出声,引来齐浩清的问询。
这个姿势并不容易使力,叶澜山微踮着脚尖,借靠在向明月身上才能勉强站稳,手指在他腰眼处盘着,摇晃着颤巍巍地让阳物往里进。
不料向明月蓦地一挺腰尽管他铁链锁住四肢,可腰腹依然能动。
性器登时整根没入,囊袋猛烈撞击着穴口,龟头恰顶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