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神轻蔑地瞧着他冷笑,“师尊,”声音里再没有半分孺慕,充满了讽刺与讥嘲,“你现在不过就是个下贱的婊子,身体已经被玩弄得食髓知味了吧。
”
叶澜山下意识地摇头后退,想避开那双冷漠视线的打量,脚下却不慎绊到背后地面上放着的一捆柴禾,跌坐在地上。
他方在挤奶,衣裳本就没穿好,跌倒时便散开,白皙的胸脯上有挤压时留下的错落红痕,摇晃着淌下几滴乳汁,像是在主动勾引徒弟一样。
青年便凑过来,将他双手按在地上,嘴唇将他左侧乳首包裹住,边舔舐边吸吮起来,“师尊,阿月都没有喝过您的奶水呢。
”
“你……”舌头挑弄着翘起的乳珠,叶澜山被他吸得浑身发软,亵裤里已湿了一大片,但仍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呜……”他竭力向后退着,试图远离这个人,甚至闭着眼不去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阿月才不会这样对他。
“你不是我的阿月,滚开!”
“啊!”
叶澜山从梦里惊醒,他踢动双腿时右脚踝又抽痛起来,疼痛也让他迅速恢复了清醒。
周围是陌生的环境,身上换了干净的衣裳,但胸乳和穴中还有些酸胀。
他环视左右,发现这是一间不能称作富丽堂皇、却还算得上雅致的卧房。
触手可及的矮桌上摆着白瓷烧的花瓶,里头斜插着一支月季。
榻旁悬挂着竹帘,雕花木窗半开着,风从外头吹进来,吹拂过竹帘发出沙沙声响,好闻的花木清香顺着风飘到鼻端。
在清霜楼被关了整整三年,叶澜山最初自然幻想过无数次从中脱离的场景。
可一次次的失败几乎让他绝望,待得美梦成真,却因这过程之轻而易举而不敢置信。
然而欢欣之余,他眼神不由得黯淡下来。
昨日的记忆停留在被扔进浴桶里要求自己“清洗”,再之后的事便完全没了印象。
还在天璇门时,叶澜山饮酒向来有节制,他又不爱那股醉醺醺的所谓“快意”,绝大多数的酒液皆由内元化解,从未有过酒后断片的经历。
但在清霜楼里被客人亵玩高潮到断片……这三年来次数决计不少,他慢慢也就习惯了。
回忆不起来,便也不耗脑力硬想。
只是……既被这般嫌恶厌憎了,为何还会被带出来呢?是觉得他这做师尊的在勾栏院里没面子,还是这般更容易折辱?
如今的处境不过是从一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牢笼,并非真正得到自由。
而他是否还能恢复功体修为,重拾过去的地位权柄……那便更遥不可及了。
脚步声逐渐靠近,与梦里的脚步声恍惚间重叠,叶澜山不免有些紧张起来,不用猜他也知道来的会是谁。
他若是想要真正意义上地“重获自由”,就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力来应付这一个人。
第6章06休养
“师尊。
”
午后凉风习习,向明月端着药罐推门进屋,发现叶澜山已醒了,正坐在榻上朝他这边望过来。
那双灰褐色的眼眸里有躲闪有胆怯,唯独与他记忆里温和淡然的师尊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