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决于你想告诉我什么。
”
“我不会回答第一个问题,”
恶魔有点恶劣地给了他期待,但是并不兑现,继续保守了他的秘密,“这值半杯苦艾酒,我没意见。
”
他伸手把酒杯凑到唇边,酒液苦涩而辛辣,但恶魔连表情都不曾变一变,高浓度的酒精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问题。
主教甚至来不及感到遗憾,他猜到了这个结果。
“但是,”当塔尔的嘴唇离开透明的酒杯时,他冲他摇晃了一下杯中深绿色的液体,这种绿色会让人联想到掩埋得很深的秘密,
“埃德温,你猜的很对,所以我觉得也没必要隐瞒。
的确,我曾经被关在某个地方,算是很久的一段时间。
那绝对是非常讨厌的记忆。
”
“我很抱歉。
”
埃德温基本下意识就这样说。
塔尔的最后一句话咬字又轻又慢,带着微微一点小勾子,令人分不清他是真的在意,还是故意稍带一点撒娇的语气。
哪一种都让主教无法招架。
“你不用道歉,”
杯子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恶魔看着他,“已经过去很久了。
但是,被关起来的感觉真的非常非常糟糕,在一个无法逃脱的空间,就连日子也没办法数清,而且,既没办法自己离开,也等不到外面的人来拯救。
”
埃德温没有安慰人的经验。
他此时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塔尔的语气轻松,简直可以说是漫不经心,仿佛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
但是,不是这样的。
只要想一想塔尔曾经被困在什么地方,痛苦又绝望,主教就觉得自己的心不正常地收紧,像是被某双手攥住。
他张了张嘴,想要制止塔尔继续说下去。
“也不是,”
但塔尔还是继续往下说,若有所思,
“我想我还是太愚蠢了一点。
你知道吗,主教。
虽然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