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转眼,时书走到醒目的地方。
谢无炽视线定格,两个人在雪地中对视。
时书本来冷的脸发红,忍不住开始笑,蹲在了地上。
谢无炽朝他走过来时,时书一瞬间有点尴尬,两个人就这个姿势呆了几秒钟。
时书先开口:“不用谢。
我自己来的。
”
谢无炽抓他的帽子,拎起他:“走了多远?”
时书:“没多远,打车刚下来。
”
谢无炽替他整了整身上的雪:“二十几个小时的航班?”
时书:“是,不过我之前也坐过,我去外省坐那个绿皮火车,卧铺躺了两天两夜。
”
谢无炽牵他的手:“饿了吗,带你去吃饭。
”
时书看到旁边站着的中年男人,他烟抽到一半,捻灭扔进垃圾桶。
神色十分平淡,旁边有穿黑衣服的人来测血压,他看着数据仪,片刻后才说:“好,男朋友来了?”
谢无炽:“对,不陪您散步了,我带他去吃点东西。
”
时书一顿,没来得及喊人,都跟谢无炽走远了。
脚上的雪踩着嘎吱嘎吱,谢无炽穿上了外套。
时书在林荫道边的长椅坐下。
左右看了一眼:“所以星期五晚上你叫了宝宝又不说话什么意思啊?”
谢无炽轻笑:“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时书:“我……我也不知道。
”
时书看着他,当面谈和网恋毕竟不太一样。
时书手指头冰冰凉凉的,让谢无炽握在手心。
他顿了顿说:“就是想你的意思,不过你第二天有考试,我也不想让你太想我,以至于睡不着觉。
”
“以后有话直说。
”时书说。
谢无炽抚摸他的脸:“你这两天都在回想?”
时书:“肯定会想你什么情况,而且,你那天挂电话我就猜到了。
”
谢无炽:“猜到什么?”
“……”
时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