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不说话了?还有周六,那张照片上的背影是谁?”
谢无炽:“我爸,早上叫我出门和他一起散步,锻炼身体排出毒气。
他最近的价值观,除了身体健康,对其他的一切漠不关心。
”
时书:“你俩还和谐吗?”
“不太。
”
时书拉着行李箱跟随匆匆的人流进了地铁门:“你现在干什么?”
谢无炽:“酒会,刚过新年,酒会很多。
怎么,这里还吵?”
“不吵,”时书靠着地铁,“我这边有点吵了,你听我说话清楚吗?”
“一般。
”
时书:“等我戴个耳机,你还有几天回来?”
“再等几天,我妈生日还没过。
”
谢无炽的嗓音很好听,时书刚戴上耳机,另一边,宽阔地毯的尽头出现了一位西装革履的侍者,正对谢无炽弯下腰,用礼仪性的标准微笑和优雅的外语说,外面有人想和他见一面。
谢无炽侧过脸,顿了一秒和时书说:“我去处理点事。
”
之后,挂断了视频。
时书低头看了眼手机,俊秀的脸映在地铁的窗镜上,回忆了几秒钟,点开了另一个APP,屏幕上出现大量英文和数字的列表。
再思考了两秒钟,时书拨通了杜子涵的电话。
“一支穿云箭,子涵来相见。
”
杜子涵:“来了!子涵来了,你不是回家吗,到了?”
时书:“不是,英语不行,你帮我看点东西。
”
“这你就找对人了,我英语特别好,Mynameis杜子涵。
知道我六级考多少分?”杜子涵看了下他截图的界面,“你要出国啊?”
时书:“我想去找谢无炽。
”
“旁边有个翻译页面的按钮,你按一下。
你之前不是跟谢哥出国玩过吗,找他,他一个电话就给你安排了。
”
时书:“有点被动……”他大概率不会让自己来。
时书直接地道:“我要学习怎么出国。
学会了我自己就能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