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涵:“你干嘛去了,怎么还能笑出来?但笑的又不是很开心。
”
时书:“我去找他了。
”
杜子涵:“他?!你说的他,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他吧?!”
时书:“就是。
”
两个人同频发出“卧槽!”,杜子涵围着看了几圈:“你也没掉层皮?”
时书懒洋洋道:“谢无炽的高危险性有目共睹,不过却没对我做什么。
反正事情只有一次,明天就走了。
”
杜子涵听他说过细节,忍不住笑:“他也太装了吧……你的脸面不是丢尽了。
”
时书在火堆前伸直腿,俊秀的脸上扬起唇角:“没办法,这脸丢都丢了,多说无益。
回忆是种惩罚,有些不能改变的事,还是尽快忘掉的好。
”
说到这句话,时书啧了声:“谁说的,怎么这么耳熟?总之谢无炽那么有钱,二百两先欠着吧,看以后有没有机会还,以后肯定还会和他打交道。
”
杜子涵还有些唏嘘:“他真这么牛了?在大盛府时挥斥方遒,还和赵世锐……”
“骗你干什么?我想见他居然经过了好几层通报,真是一飞冲天,不可同日而语。
他本来就是豪门大少爷,挺适应这种人上人的生活吧。
”
时书心里有种微妙的感慨,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谢无炽确实有本事,也许对他的评价要以功过两方面来评述了,不过,时书很难忘记他漠然的一面。
时书和杜子涵说话时,阿坎走了过来:“你俩在蛐蛐谁?”
“……”
时书:“你也面壁思过去,和阿雷一起写检讨书。
”
时书做了小村长后,俨然当起了阿坎的哥哥,阿坎依赖着他坐下,杜子涵也“嘿嘿”笑了好几声,摇头走开。
这一趟运送粮草的旅程到了尽头,接下来便是回程。
秦村的人和同县村落汇集在一起,第二日赶着车离开燕州,往海边的渔村星夜兼程。
时书早早起了床睡眼惺忪,让大家启程出发,没成想那很爱吵架的父子又在吵,指责对方动作慢。
时书看了半天,早已适应了基层公务员的生活,每天调解邻里纠纷。
半晌,等人吵完了,一行人朝着南方原路返回。
时书驾着骡车,摇摇晃晃,没成想走到那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