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炽:“怎么了?”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平铺直叙,嗓音似乎很安静,与其说是没有温度,不如说是十分的平淡。
时书挠着头:“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
谢无炽:“什么忙?”
他安坐椅中并无动作,姿态跟日常高高在上待人接物一样,时书一时心安,没有特别慌张:“我们村有个人,今天在酒楼跟人吵架被抓到那个什么城营大牢里,要花二百两银子赎他。
但我们暂时没钱,他爹只有他一个小孩,就是他很重要,他不能死,你知道吧?”
“我明白了。
”
谢无炽不再说话,似乎在等什么,但时书也一直安安静静,他便开口,“辛滨。
”
门外,辛滨走了进来:“大人,怎么了?”
“取二百两银子给他。
”
“是。
”
时书和谢无炽等银两时,还是没想到该寒暄什么,谢无炽看了他一眼,便把视线移到桌案上,一言不发。
非常安静,谢无炽没再继续吃饭。
时书察觉到室内有种尴尬的气氛,喉咙发紧,准备说两句话,但辛滨已经回来,将沉甸甸的银两放在桌案上。
“大人,二百两拿过来了。
”
“你去一趟城营大牢,帮他把人带出来。
”
辛滨:“现在?”
时书点头:“哦,现在就去,谢谢你啊谢无炽,我回去了。
”
谢无炽没再说话,伸手重新拿起玉箸,看着桌面几个碗里的菜。
时书转身出了去,浑身紧绷的肌肉蓦地松缓下来,心脏在急促的跳动中。
时书一路和辛滨走到城营大牢,营司里的牢头一见辛滨,说话直结巴:“辛,辛将军!您您您您怎么来了?什么大事有劳您的大大大大大驾啊……”
时书摇了摇头,懒得说话。
辛滨说:“银子给你放这儿了,那个叫阿雷的年轻人呢?放他回去。
”
牢头:“既既既既是辛将军亲亲亲自来提,小人哪哪哪哪敢要银子啊,请请”
时书没再管官场的事,走近一看见阿雷,伸手拼命按住他脑袋揉头发:“你知道错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