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坐在他怀里,手不知道往哪放,就垂在身侧。
“还有五天生日吗?”
时书:“嗯。
”
“好乖。
”
“……”时书炸毛,不知道自己哪里乖。
滴酥谢无炽只吃了一块,用清水漱口吐在了茶杯里。
接着调整拥抱时书的姿势,将手放在他后背,把时书的腿往前调整了一些。
接着,目光相对,再吻了起来。
“哥哥亲。
”
啊啊啊你不要说叠词了!
时书一脸就义般的孤勇,被谢无炽托着脸,轻轻嘬了一口唇,反复碾压。
时书白净的脸变得通红,说实话谢无炽直接骚他还能一脸茫然,这么温柔时书就会不好意思。
谢无炽轻轻扳他的唇:“嘴巴张开。
”
时书居然很倔强的一直咬着牙,直到被他手指抚摸开,舌尖再次舔进口腔内。
十分温暖的烛火,时书被他抱坐在腿上拥吻,等再分开时,时书整个脊梁骨都在发软,和谢无炽目光对视,口中的热气纠缠,一瞬间时书头皮发麻。
唇瓣上黏着银丝,谢无炽看着他,缓慢开口,嗓音低哑。
“Мнетынравишься.”
时书费解:“什么?你不会在骂我吧?”
谢无炽笑了下,再吻了上来。
风雪很盛,让他抱着回暖,这种亲密的气氛像在谈恋爱。
不过时书思绪一转,想起发夹的事情,道:“谢无炽,我在杜子涵的行李里,看到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发夹。
”
谢无炽神色并不意外,低下头,眉眼染上了阴影:“哦,是吗。
”
时书后背突然发凉:“你早就知道了?”
谢无炽站了起身,到桌案旁翻动纸张,静了片刻才抬起眼,淡淡道:“你和杜子涵朝夕相处,竟然这几天才发现张童的遗物,让我有些意外。
”
风雪呼啸,时书心里疑惑,怔在原地:“原来他叫张童,你见过他?但你以前跟我说,我是你认识的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