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以为此生能入朝代,为生民立命,没想到一辈子贫困蹇促,百无一用是书生。
”
时书:“你很有用,不要伤心了,我让来福给你报数好不好?”
“来福!”
下一秒,衣领子被谢无炽拽着,整个人不得不往后倒,时书哎声:“怎么了?”
谢无炽声音阴测测:“来福报数,有哪里好笑?”
时书:“???”
怎么了!
不知不觉到了深夜,时间不早,柳如山和颜自珍、宫弼等人纷纷告辞,裴文卿也被柳如山挟在腋下,道:“我先送文卿回去睡了,改日再约,改日再约。
”
“那我也先回去了,谢兄,柳兄,今日多谢款待啊。
”
“下次我请大家吃饭,不一定有这么丰盛啊哈哈。
”
众人要走,但有的人醉得厉害,谢无炽起身:“我送送。
”
时书从长凳子上爬起来,扔了嘴里那根草:“我也一起送送。
”
谢无炽看他醉的脸红,淡道:“你不用来了,进屋躺着。
”
时书:“我现在心情很好,打算欣赏美丽的夜景,顺路而已。
”
“你醉了。
”
“我没醉。
”
“……”谢无炽不说话,转身点了一盏灯笼,照着其他人踩着夜间小路,走向世子府的门口。
时书本来落在最后看东看西,被谢无炽拽到身旁:“灯光有限,别乱跑,免得摔一跟头。
”
时书“刷”地抽手:“你手很烫,不要碰我。
”
谢无炽手里抓了个空,停下来,阴影从眼里一闪而过:“今晚到底喝了多少?”
时书:“没多少,我只是有点兴奋。
”
流水庵到世子府门口约莫走四五分钟,送到大街上自有灯烛照明,谢无炽就不再送这些人了,在门口告了别,谢无炽转过身,衣袍被风吹得翻飞。
“还活着?回去了。
”
时书脑子轻,走了几步:“谢无炽,我想喝水,嘴巴里干。
”
“你喝醉了,酒精刺激黏膜,血液渗透压升高,会觉得口渴。
几分钟就到家。
”
“不行,我现在就想喝水,谢无炽,身上带钱了吗?给我二十块钱。
”
大半夜,世子府后苑由幕僚和清客长随居住,树林的田边种了些瓜果蔬菜,藤藤架架,蒲扇般圆溜溜的叶子,漆黑中隐约能看见圆润的果实。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