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他义正词严地拒绝,说医者只懂救人不懂杀人,于是触怒太后,被逐出到了民间。
”
时书:“那他真的是个好医生。
”
谢无炽指尖再挑了抹药膏:“世子府内吃闲饭的少,只是说真话的也少。
只能说这些日子,知道这群门客中,谄上以谋富,逆上而直言的人是谁了。
”
“我决定和这位林医生结识一番。
”
时书腰臀白净,要腰际时收窄,往下再微翘圆润。
也有一片窄细伤痕。
药膏在皮肤上搓磨,散发出阵阵药味。
后背一阵酥麻,时书猛地回头:“谢无炽,你摸哪儿呢!”
“你的屁股,有伤。
”
棉质布帛半遮住下身,粗糙,越发显得那起伏玉白柔韧,时书半边臀露在外面,后背被染的花花绿绿,那一片玉白越发惹眼,似乎手一掐就能起个印子。
时书的皮肤太白了,像瓷器的胎,但健康透亮的白,仿佛有什么吸引力一样,灼灼惹眼。
时书:“今天身上到处都是伤。
”
谢无炽的手青筋浮突,放在后腰:“帮你把青紫和淤血揉开。
”
药膏一点一点滴落在皮肤,棕褐色的液体流动,在他身上一点一点涂抹开来时,皮肤光滑富有弹性,温热。
刚接触到药膏时变凉,很快在指尖的研磨之下,变得比原来的皮肤还要烫。
药味散发,空气越来越稠密。
温热细腻吸手,指尖点便凹下去,玉白色很快又弹回。
时书双手枕着额头,衣裳推到后背上,只露出腰和半截屁股,在淡蓝色的被褥间显得极其惹眼,像半只玉白色熟透的水蜜桃。
时书闷着声:“谢无炽,药膏好凉。
”
谢无炽:“忍一下,快好了。
”
直男穿成满级魅魔。
时书伸手往后腰上摩挲,似乎被痒意刺激得不舒服。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啥吸引力,手指触碰到伤口时,时书猛地“嘶”了声气,发出声闷哼,连着那窄腰和胯推送着扭了一下。
霎时间,谢无炽的喉结滚动,眉头陡起。
也许是无意,他被谢无炽勾落的半搭裤子更往下滑落了几分,圆润的轮廓更加浮现。
那裤子的尺寸很松,谢无炽只要轻轻用手指头一勾,时书的下半身便一览无遗。
时书的力气不算大,至少对比谢无炽来说。
如同今天在河水中,用同样的力道捏着他下颌,另一手扶着他,便可以很轻松地压住他在唇舌中纵情湿吻,将他卡在一个无法逃离的死角,享受其中的甜蜜和肉。
时书,是挣扎只会增添趣味性的小动物。
时书的反抗好像是种乐趣,毕竟比起顺从,对抗时荷尔蒙激素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