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继续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按揉,直揉得皮肤变得通红,林养春让揉开药膏,谢无炽掌心抚摸着那一片片紧致白嫩的肉,手心微紧。
时书:“谢无炽,还没好吗?”
谢无炽目光晦暗,嗓音喑哑:“快了,你小心,不要碰到伤口。
”
“好痒啊,”时书说,“你揉得我特别痒,抓心挠肝。
”
“嗯?”
出于一丁点的私心,在他背上的药膏都干了时,谢无炽将衣服捋下,罩住了那片惊心的雪白肉色,只在掌中揉他窄细的腰,偶尔触摸到腰窝底下的臀。
“很痒?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结束。
我猜你明天腿也会疼。
”
时书一把撑住了脸:“好难说。
”
这种痒和普通的痒不太一样,揉得时书心有点痒,类似晚上睡觉偶尔做一些奇怪的梦,醒来发现小男生生理问题出现了那种。
时书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起了反应,或者如何,只觉得坐在背后的谢无炽,掌心过于灼热,抚摸他的触感和平时跟哥们儿勾肩搭背完全不同。
但他只是好心帮我上药吧?
林大夫也是这么说的。
时书也不好怀疑他。
接着,谢无炽的手逐渐往前,把衣裳重新往上推,大概推到了他的腋下的部位,露出胸膛及以下的大片雪白皮肤。
谢无炽稍稍俯下了身,将灼热的掌心放到时书肋骨附近。
“啊!”时书猛地叫了声,像被捏住后颈的猫。
谢无炽笑了,淡淡道:“你的腰很敏感。
”
时书:“对,我怕痒,只要一挠胳肢窝就想笑。
”
“这里,恐怕不是怕痒。
”
谢无炽的手指若有似无在他肋骨附近游离,有几枚破碎的极其微小的破皮,他指尖轻轻揉在那伤患处。
时书眉都快拧成一团了:“谢无炽!”
“嗯?”
“好痒,好不舒服!”
“马上就快好了,给你揉完膏药,我先把你的药熬上。
”
偏偏他声音又十分正经。
时书静了静,强迫自己镇定一些:“你胃还痛不痛?”
“好多了,保和丸有效果。
”
“以后多买几瓶放这儿,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