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们什么,以免连累。
可若不是内殿间有人与她同谋,那便是借助外力了。
会是谁呢?太皇太后,还是桓瑾?
对妹妹的担心终究压下了遭受欺骗与背叛的忿怒,他问:“派出去的羽林卫也没找到人吗?”
“不曾。
”
他叹口气,压下心中有如刀扎般密密麻麻的担心:“先去各个宫门问问今夜是否有人出宫,再在宫中各处仔细找找,华林园树木众多,极易藏匿,又有圈养的野兽,可别出了事。
”
“另,现在就派人到各个城门去,吩咐各个城门,待到明晨启门,严查过往行人,尤其是南北的两道水门。
”
“是。
”伏胤领命而去。
一夜都没有消息。
待到后半夜雨势渐小,羽林卫们手持火把将华林园翻了个底朝天也无任何线索,又因下雨,足迹被大雨掩埋,待到次日清晨雨停,更是没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桓羡在漱玉宫中枯坐了半夜,勉强休息了一个时辰,便去上朝,直至下朝时分,才终于等到有人通过大通门附近毁坏的宫墙出逃的消息。
桓羡严厉惩治了看守不力的城门侯,又派人顺着线索去查,一路查到了朱雀航上据居住在附近的百姓说,当夜,曾看见有船只沿秦淮北上,往东篱水门去了。
秦淮水向东北注入长江,必经这道水门。
加之此时,在广陵秘密监视谢璟的斥候也传了消息来,言建武将军自昨日入山狩猎后便一直未归,至此,一条完整的窜逃路线已然呈现眼前。
桓羡怒不可遏,一面派人紧急前往陈郡谢氏老宅寻人,一面派人往长江边上赶,试图将极有可能已然渡江的二人拦截在长江北岸。
然而紧接着传来的一则消息却令所有人都震愕万分
原来当日清晨,长江边上刚放了航便有船只迫不及待地驶出,然因昨夜暴雨之故,长江河水暴涨,一个浪头打上来,船只失去平衡,将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