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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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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很乖顺的,在他面前,总是应好,不再有眼泪,不再有抗拒。

     而不知是否是她错觉,皇兄也因此对她放心了许多,连冷嘲热讽也不再有了,除却那些不该有的亲昵,便和她幼时一样。

     然而他几乎夜夜栖在栖鸾殿,尽管很少如从前一般弄在她身体里,也因此断了她的避子汤,但她依旧不能完全放心,几乎每日每夜地后怕,后怕会因此怀孕。

     她开始趁他不在时偷偷地学那几册医书,纵使文字晦涩难懂,也咬牙读了下来。

    可惜大约是半路出家的缘故,许多医理,她读得似懂非懂,又无验证之法,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理解正确了。

     那本《脉经》也被她翻来覆去地看,依照着《脉经》之法,练习把脉。

    偶被栖鸾殿的宫人瞧见,报至冯整处,心地良善的内侍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曾报告给桓羡。

     然而天底下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那日午后,桓羡在玉烛殿里应付过上门催婚的侍中何钰,起了兴致,没让任何人通报地进入栖鸾殿时,瞧见的便是她在窗下看《千金方》的场景。

     随侍在旁的青黛率先看见了他,忙屈膝行礼:“陛下。

    ” 薛稚慌忙将书册往身下藏,他已快步走过来,见她紧掩的手肘下一堆书藏也藏不住,不禁问:“在看什么?” “《脉经》?”他从中抽出一本,微感诧异地皱了眉,“你看这个做什么?” 再一看,她双肘下还压着数套经年前他读过的医书,譬如《千金要方》、《千金翼方》、《黄帝素问女胎》,皆是他昔年为阿娘所学。

     眼下,却不知何故到了她手上。

     既被发现,她想藏也是无益,磕磕绊绊地找了个理由:“我,我整天没有事干,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桓羡拾过那本《脉经》在她身旁坐下,随意翻了翻:“栀栀若是想学把脉,直接来问哥哥就是,何必这样遮遮掩掩。

    ” 他曲起一条长腿,十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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