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那么久,既期盼你发现,又期盼你不要发现。
但不管你心里爱谁,我都不会放开你了,哪怕那个人是我哥,我也要争一争。
第二天秋冷一睁眼,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然后她一转头看到床边还趴着个人,一瞬间没控制住内心的惊悚,在牧深看到她醒,凑过来要探她额温的时候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
牧深:“……怎么了?”
秋冷的大脑才开始运转,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事。
“我衣服呢!”她再次惊悚,她记得自己昨天穿的可是祭祀的神女服,现在却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而且一看就是男款,袖子长了那么多。
“我换的。
”牧深说。
秋冷抬眼看着他,呼吸都停了。
“骗你的。
”牧深走过来把一杯温水递给她,“郑医生给你换的,吃药。
”
秋冷:“……”差点心脏骤停,臭小鬼还学会消遣她了。
她吃了药,换回了自己那身祭神服,趁着天色还早回去休息处。
“同事问起来你就说你晚上在郑医生那里。
”牧深说,“跟她说好了,你身体不舒服去找她,下大雨就困在那了。
”
“好。
”秋冷点头。
牧深为她想得很周到。
昨晚的大雨把牧深住处院子里的小石子路冲刷的很干净,秋冷把长长的裙摆卷起来兜在手里:“那我走啦?”
“嗯。
”牧深点点头。
“那,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啊?”她忍不住问。
牧深笑了笑:“我没有退学,还在市一中,只是每天上课下课牧家的车都到门口接……事情快结束了,别担心。
”
“哦。
”秋冷也笑了笑,上前拥抱了牧深一下,“凡事小心。
”
牧深没说什么时候能见面,那就是暂时不能见面了,但听他的意思,牧家的事应该接近尾声了。
回去的车上秋冷把下巴搁在商务车的车窗上,看着因为下过整夜雨而愈发苍翠的一排排修竹,一阵大风过,竹枝被吹弯,抖动着把沾在叶片上的雨水全部洒了下来。
秋冷被扑了一脸水,手忙脚乱把窗户关了起来。
春分已过,夏天也不会远了。
四月份,政商界出了震惊国内外的大事件。
月初几家大集团的董事和一些部门的领导陆续被约谈调查,各家新闻媒体跟进报道,月中就顺藤摸瓜,爆出了更大的丑闻。
政商勾结行事黑暗,不仅参与了不法买卖,各种渠道的违禁品贩卖也有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