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真的会审那个婢女吗?审出来的结果会告诉你么?你们一个个讳莫如深的,我要怎么跟江淼交代……”
隔间内静了下来。
苏妙漪愁眉苦脸地想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头绪后便放弃了,一低头,就见容玠正盯着她。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苏妙漪抽回自己的手,过河拆桥地下起了逐客令,“若没有其他事,你可以回去。
”
“来了这儿,连杯茶都喝不上,苏行首便如此小气?”
苏妙漪转身去给容玠倒了杯茶,又端了回来,递给他,“喝完茶就能走了?”
“还有一件事。
”
容玠低眉顺眼地接过茶盏,云淡风轻地吐出一句,“我生辰那晚,有个胆大妄为的女贼趁我酒醉轻薄了我,所以我来讨个说法。
”
【??作者有话说】
容玠在青州的时候,遇到一个案子,捉了个骗财的南院小倌。
把所有人屏退后,容玠问他怎么讨女子开心,哄得那群夫人为他倾家竭产。
小倌:我要是传授绝学,您能放过我吗?
容玠:说说看。
小倌:不瞒您说,其实全靠我这张嘴……
容玠:(冷笑)花言巧语而已,也配叫毕生绝学?
小倌:(欲言又止)不是……
容玠:押下去,徒三年。
小倌:[裂开][裂开][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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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个无名无分的姘头◎
苏妙漪正要坐回圈椅中,听了这话,险些一个屁股墩坐地上去。
不过很快,她就平复了心绪,不动声色地搭着扶手坐稳,“什么女贼,还能近得了你的身?”
“只能是内贼。
”
容玠抿了口茶,瞥了苏妙漪一眼,“她如今还不肯承认。
”
“……你不会是在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