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李定原挺爱吃习西瓜的,剩的西瓜刚好是李定原的量,这么热的天,他给人赶走了。
情绪平复了很多,有点愧疚,还觉得伤感。
剩的西瓜陆州放在了冰箱,晚上就着面包吃完了,就又算是一顿饭。
晚上陆州睡的不安稳,总想着怎么和李定原拉开距离,今天这样就很不好,太失态了。
陆州是很容易受人影响的人,他自己也知道这个毛病,但他就是会控制不住的想很多。
不过最后好像都是空想。
第二天是周一,紧跟着五六天,李定原都没出现过,好像消失了一样。
陆州有些不习惯,又有些松了口气。
如果是以前,陆州可能会问问李定原最近是不是很忙之类的,他们是朋友,又住的这么近,该关心一下。
但这次陆州什么都没问。
有时候会想,李定原是不是生病了,但想想对方是公.职人员,还是个队长,单位会关心他,下面肯定有小兵,需要的话也叫的着人。
再不行没准可以叫江时呢。
那天隔的远,陆州看不清两人的表情,但看姿态,分明江时对李定原是一种仰视的感觉。
陆州想七想八,他大概天生薄情,想来想去渐渐也就不怎么想了。
这天下去,独自去吃火锅。
那条他和李定原经常去的小吃街,火锅店是那种完全都是包厢的,只能容纳一两个人的小包厢,适合单人或者情侣。
陆州喜欢这种小包厢的封闭性。
和李定原来过一次。
李定原推荐的,说这家菜好肉也新鲜。
陆州还记得李定原那双长腿委委屈屈塞桌子下,一边儿还支棱出来......
陆州吃了一半,包厢门被推开。
是江时。
陆州握着筷子的手指紧了紧,但他这人有股拗劲儿,越对讨厌的人,要么避而不见当人死了,要真走不了桌子上菜不吃浪费了,那就硬扛着。
在江时来看,陆州冷着脸,这人长的又好,是一副高傲又冷淡的姿态,挺耀武扬威的。
这样的陆州,让人很不习惯。
江时印象里的陆州话少,总是走神,但在他说话的时候,总会轻“嗯”着微微偏头,很柔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