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轻描淡写,岑旎“嗯?”一声,“这么好吃?”
穆格却默默压在她身侧,悄悄攥住了她的两条手臂,贴在她的耳廓轻声说:“让人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进步。
”
这人明褒暗贬,岑旎哼他一声,伸手想打他,却被他紧紧握住了手腕。
“你死定了。
”岑旎气鼓鼓地说,“麻烦你,接下来,自动自觉禁欲几天!”
穆格不动声色,只是挑着眉看她肩胛上跃跃欲坠的肩带,那从容不迫的表情,一副“你逃不掉的”模样。
那一晚,岑旎真是被他吃干抹净,偏偏她的房间很小,隔音也差,他还故意施力。
在岑旎意乱情迷,死死咬住唇不发出声音的时候,他咬着她的锁骨,哑声说:“bb,你可以细细声啲叫。
”
气得岑旎结束后伸着脚尖想把他踹下床,但又腰酸腿软得不行,只能把他拉回来给自己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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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时候,岑旎领着穆格去自己以前读书的学校转了转,饶有兴致地给他介绍自己的成长环境,还有自己最喜欢去的地方和最爱的店铺,最后则收敛心神带着他去了趟墓地,见父母。
穆格当时收起了以往玩世不恭的姿态,将一束白百合放置在墓碑前,学着国人那样正正经经地跪下给磕了三个头。
后来出来的时候,岑旎紧紧地抓住脖颈上挂着的那对“藤枝雀”,心情有些低落。
见她沉默,穆格轻轻吻她的手背,问她那对耳环背后的故事,企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六月的帝都,正是海棠盛开的时节,风吹动着花瓣,艳到了极致。
岑旎垂眸看着,声音低淡的给他解释“藤枝雀”的意义:“我爸妈希望我像一只鸟儿一样,一生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但同时又盼望着我在飞累的时候,可以有一处藤枝,让我可以停候栖息。
”
穆格闻言,轻轻将她抱紧,“bb,我就是你飞累时可以停候栖息的‘藤枝’。
”
但是抱了没多久,西裤口袋里的电话响起。
穆格从兜里掏起手机,看了眼屏幕,略垂眼睑,放开了岑旎。
电话接通,他回话的语气冷冷淡淡的,但其实岑旎睨见了屏幕上面的来电显示。
是他的父亲弗雷德阁下打来的。
虽然没怎么听得懂德语,但岑旎就站在一旁,拉着他的手静静等着。
“莱尔德跟我说你求婚了?”打这通电话时,弗雷德正从日内瓦的万国宫出来。
“嗯。
”穆格收敛神色,举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