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好,对谁好?”他弯腰吻下来,鼻息贴在她的鼻尖。
岑旎闭着眼由他吻,没有说话,而后微微坐起身去抚那片纹身。
“疼吗?”在呼吸纠缠间,她抓着换气的间隙问。
“不疼。
”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轻飘飘的应。
怎么可能不疼。
这么一大片纹身,要打麻醉、要针刺的,肯定很疼。
更何况他那里曾经还受过伤,而现在他为了不让她看到那道伤疤难过,还特意去纹了身盖住,相当于又硬生生疼了一次。
真的是讨厌死了。
岑旎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而后起身揽住他的脖子同他接吻,窗外月色是薄纱似的温柔抚人,她贴着他的唇角说:“穆格,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那三个字啊?”
“想听吗?”
“我爱你啊。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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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柏林82
六月下旬的时候,穆格抽空跟岑旎去了趟帝都,两人的时间不多,也没待多久,但是该干的都干了。
落地帝都的那天,是徐恪去接的机。
因为是第一次见岑旎的家人,穆格穿得尤其正式,一身笔挺的白衬衫黑西裤,还系了一个端端正正的领带,像是要去参加国际会晤似的。
他不仅整个人端得十分严肃礼貌,还带了特别多的礼品,过海关时还被卡了,但他在机场不知道给谁拨个电话过去,那边很快就给解决了。
在路上时,徐恪一边开着车,一边喊她姐,“怎么称呼姐夫啊?”
“就叫他穆格。
”
徐恪有点自来熟,两三句话就和穆格聊开了,本来穆格还有点端着,谁知徐恪那小子竟然给他讲起她以前上学时候的事,穆格一听来劲了,挑着眉在那明里暗里地套话。
“你姐她以前上学的时候很多人追?”
“对啊,她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