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健康的仿佛从未生过病,鬃毛顺滑,浑身油亮,看起来就是身价不菲的样子。
谁能知道它曾经也差点被安乐呢?
央仪是在这一点点的细枝末节里重新认识孟鹤鸣这个人的。
他没表现得那么温润玉如,当然,也不像传闻里说的那么狠辣。
此刻他手掌朝下,正温柔触碰着约翰森的前额。
央仪从旁看着,忍不住问:“今天是带它出去吗?”
“是。
”孟鹤鸣扬了下唇。
“可它不是腿不太好吗?”
“它现在很健康。
”男人侧头,异常温柔地说,“我们把它当正常的小马就行。
”
仿佛通了人性,约翰森从鼻腔发出重重的响声,以示赞同,四个蹄子迫不及待地原地踏步起来。
他又偏头,与约翰森耳语几句。
约翰森黑幽幽的目光望过来,定在央仪脸上,而后朝她打了个响鼻。
男人低笑出声:“BB它在邀请你。
”
无论多少次,被他叫BB还是会脸红心跳。
这是他们很私密的称呼,当着一匹略通人性的马,她也有一种被窥探去了的感觉,手心发烫。
最终被他扶着跨上马鞍,一眨眼,男人小腿一蹬从容地坐了上来,双手从后环住她:“我们出发?”
风从耳边温柔抚过。
约翰森熟识路径,嘚儿嘚儿地小跑出沙场。
它的确是健康又快乐的小马驹,央仪不确定它到底多大,只是从它轻快的步伐里判断,它一定有颗年轻的心。
他们从沙场一路跑至棕榈道,又去了海岸和金沙滩。
隔着绿化带,那头车流涌动,这里慢时光似的浪漫,仿佛两个世界。
配合每一次呼吸和起伏,男人耐心地教她怎么使力,怎么配合约翰森的步伐。
好多回教练嘴里的口号在他这里变成了手把手的指导,甚至在她发力不对的情况下,他还能游刃有余地松一条手臂,侧身去碰她的小腿。
大概是力气终于用对了,今天这一趟远路并没有让她感受到马鞍磨大腿的难受劲儿。
反倒是时不时贴着她后背的滚烫拥抱,让她多次忘了自己是在马上,误以为是在半山卧室,被他抱在怀里,一耸一耸地颠。
户外空气清新,这种带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