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她。
”孟鹤鸣淡声道,“你做自己喜欢的就是。
”
“我喜欢给社交做减法。
”央仪诚实道,“可是这样别人或许会在背后说你。
”
“说我什么?”孟鹤鸣问。
央仪想了想,无非就是那些话,说他娶了个不善社交的太太,不配当一个好的贤内助。
见她陷入沉思,孟鹤鸣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我还不至于在乎这些。
比起这个,今天的马术课怎么样?”
听到马术课三个字,央仪大腿内侧又隐隐疼了起来。
马术服有很厚实的软垫,但她依然被颠得难受。
她运动细胞不好,之前又没怎么接触过这项运动。
最初看到助理给她安排马术,她只以为是当兴趣爱好随便上上,足够她在必要的社交场合摆个不算外行的pose就行。
没想到对于这件事,孟鹤鸣倒是认真得很,时不时地问上一两句。
央仪苦着脸:“腿疼。
”
男人心肠可真硬,问她:“是真疼还是撒娇?”
当然兼而有之。
她换下马术服的时候检查过,磨了点红印子,但比最初已经好上了许多。
说是疼,其实卖乖的成分更多。
“你那个沙地马场又不用我当代言人,干嘛这么折腾人。
”
她说话时声音很柔软,好像一张无形的网。
孟鹤鸣多少次都觉得自己要溺死进去,随便带一点求饶的意味,他便不可设防地心软了。
可是她体力的确不好,即便不上马术,也总要安排点其他让她好好锻炼一下身体。
不为别的,为她自己。
况且最开始的时候,她自己说过骑马好玩,特别刺激。
孟鹤鸣沉吟片刻:“明天我带你去骑?”
你带难道腿就不疼了吗?
央仪腹诽。
但眼见这个月快要到月底,她说过想要回杭城住一段时间,因此剩下的几天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弥足珍贵。
“只骑一会儿。
”她勉为其难地说。
嘴上这么讲,第二天央仪还是满怀期待地出发了。
要知道孟鹤鸣平时忙得跟陀螺似的,除了结婚那几天,他一天假都没休过。
即便每晚都会回半山,有时候过了凌晨,央仪早都等睡着了。
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还是那么可怜。
老徐开车将她送到沙地马场时,孟鹤鸣的那辆车恰好也到了。
他一早去了公司,这会儿是从公司赶来。
身上还是一本正经的英式窄腰西装,里边却是一件禁欲感很足的高领毛衣。
他最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