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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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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遍野席卷而来,让这间本就空旷的房间更加空旷,海风仿佛穿过玻璃吹上了面门,他在喧嚣的风里听到落雨,细密地浇透了心底每个角落。

     仲夏的夜,冷得宛如秋雨瑟瑟。

     下一秒,他猛然起身,将人抱进怀里。

     肌肤相贴的感觉仍然无法填充心中空旷,被泪浸湿的脸颊有濡湿冷意,贴在他领口,潺潺而下。

     他低头,虎口卡住她的下颌,用力吻下去。

     从来没承受过这么凶这么急的吻,掠夺一般,蛮不讲理地撬开她的唇缝,牙齿在剧烈的亲吻里磕碰出声,毫无技巧可言。

     与她相贴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紧绷而勃发,热烈又冰冷。

    她由站到抱,再从抱被压进沙发。

    他从始至终都只在嘴上停留,手掌有力地托着她,像要嵌进她的身体里。

     算了,就当最后一个吻。

     央仪闭眼,很轻地回应过去。

     柔软的舌尖触碰到他的,能感受到很明显的一僵。

     托着她的手也有了与前一刻完全不同的轨迹,手指扯下吊带,按上柔软的两团。

    他的掌心很用力,舌头也死死缠着她。

    额头抵着额头,他在亲吻间咬牙问:“是我对你不好吗?” 好,他很好,某种意义上已经是完美的情人。

     这一切的前提是她不动心。

     一旦把心交付出去,想要的就会更多。

    不能接受两人开始的目的性,不能接受另一方颐指气使的指令,不能接受一味退让忍气吞声等等等等。

     所以他们注定没法走下去。

     孟鹤鸣不会懂。

     央仪摇摇头,想要推开他。

     但拥抱来得更为激烈,箍住她的手彷如铜墙铁壁。

     “你到底要怎么样?”男人的声音里藏着隐秘的哀求,他那么高高在上,即便哀求,面色依旧冷峻孤傲。

     他的手往下游走,做着与高傲毫不相关的事。

     泉眼汨汨流淌,他问:“我哪件事没有满足过你?” 腿被他压在两旁,再往下她知道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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