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她温吞的语调里没有提供惊喜该有的亢奋,却还是让男人呼吸一顿。
他朝外面打了个手势,助理收到指令,没跟着上车,而是迅速去了后面一辆。
挡板徐徐上升,这方天地留给了他们二人。
男人动了动唇:“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央仪笑了下,“你可别怪徐叔给我透露消息哦。
”
视线在她不点自红的唇上游离,而后又是漂亮干净的眼睛。
孟鹤鸣压下想要亲吻她的欲望,无声扯了下嘴角。
这么纯的表情,是什么时候学会骗人的?
他的打量让央仪感到一点不自在。
手指在裙面上慢慢屈起,她问:“你不开心吗?”
“没有。
”男人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央仪狐疑地看着他:“那就是太累了?”
孟鹤鸣没否认:“确实累。
”
她想了想:“你要不要……睡一会?”
除了那条被他拉着的手臂,她尽可能靠在另一边,让他有足够的空间躺下。
加长版轿车能塞下mini吧台和L型沙发椅,自然能容纳成年男性平躺。
孟鹤鸣却没动,沉晦的双眼一再看她,最后不容置喙地说:“过来,坐我身上。
”
往日的他很有分寸,在车上与她做过最过分的事就是深吻。
吻到不可自拔,会克制地把玩上几分钟。
仅此而已。
听他说坐过去,央仪原本没觉得有什么。
但他按在她腿侧的手稍稍用力,她就成了跨坐的姿势。
长裙底下没有安全裤,这样的姿态让她失去安全感。
明明知道还有几层单薄的布料,仍然紧张。
双手抓紧他的衬衣下摆,她皱着好看的眉:“你没说是这么坐。
”
他的分寸似乎丢在了大洋彼岸,问她:“那你想怎么做?”
等他越来越过分,央仪才发现他们在说的不是同一个话题。
她往后逃脱,又被轻而易举按了回来。
车厢响起难耐的呼吸声,乐曲都变了奏。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好像惩罚似的,逼迫她一定要有反应。
感觉堆积得越来越高,快要受不了时,他又突然撤开,低头看一眼指尖透明的线,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