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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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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情是意兴阑珊的,但央仪知道,他的身体不是,那么坚-硬,满斥荷尔蒙。

     他没去管底下,手掌掐住她的腰。

     “想我吗?” 央仪薄汗淋漓,点头:“想。

    ” 他拍拍她的屁股:“回去再给你,现在有事。

    ” 又不是她欲求不满,明明是 央仪撇撇嘴,从他身上下来,坐到原来的地方。

     才坐下,他电话响了。

     空间就那么大,讲电话的声音毫不避讳地传到她耳朵里。

    他们谈到大洋彼岸,谈到疗养院,还提到了路周。

     央仪这才注意到,这趟飞机下来的,只有孟鹤鸣一个人。

     电话挂断,她的出神也被打断。

     孟鹤鸣平淡的情绪下深如大海,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侧头:“怎么不问我路周去哪了?” 央仪有点不确定:“……我要问吗?” “问。

    ”他说。

     央仪只好顺着他重复了一遍:“所以路周去哪了?” “美国。

    ”男人轻描淡写地说,“自由美利坚,适合他搞那些不被世俗接受的想法。

    ” 央仪被他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认真的话惊了一下,很想好奇地问问不被世俗接受的想法具体是什么,但触及到男人幽深的目光,她本能觉得危险。

     总之,这趟大洋彼岸的旅行不会愉快。

     她要尽可能避开这个话题。

     好在孟鹤鸣没坚持要谈,他的行程很满,今晚抵达榕城后有个不得不参加的afterparty。

     唯一计划外的,是央仪突然跑来接机。

     也正是因此,他一直压抑的情绪有了短暂的松缓,像被扯到极致的橡皮筋忽得回缩了一段。

     “一会叫徐叔先送你回去。

    ”他说。

     央仪关心道:“这么晚还有事忙?” “一点小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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