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你没少找裴行远吧,知道打扰两个字怎么写吗?”江驰的声音毫不客气,他故意把打扰的字眼咬得很重,“裴行远不是医生,你不舒服应该找你的家庭医生和三甲医院。
”
“江驰?”方淳一扫语气里的弱势,“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裴行远的男朋友,我当然应该在他身边。
”江驰道,“而不是像某个陌生人一样,大半夜做男小三,装无辜,找人借宿。
”
“方淳,我本来单纯以为你没品兼人坏,没想到这么下三滥。
”
“当初是谁挖的墙角。
”方淳的声音恢复理智,反问道。
“我比你好,裴行远选谁不是一目了然。
”江驰道。
“你故意抢的手机?”方淳道。
“你觉得呢?”江驰回答道。
“裴行远呢,怎么是你接的电话?”方淳质问。
“你猜?”江驰喉头滚动,勾起嘴角,很轻地笑了一声。
他故意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水杯,水声轻微而清晰地传到电话里。
方淳短暂地沉默了一瞬,吸气声响起。
江驰身下的裴行远没忍住,好奇又好笑地盯着他看,别过头时,江驰放下晃着的水杯,把手从裴行远的腹部从下往上推去。
所到之处都是微微的痒。
“你们在做什么?”方淳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完全按捺不住,“你让裴行远接电话。
”
江驰道:“你没听到吗?”
“你身体不舒服,半夜都有急诊。
”
“但是现在裴行远和我有点忙。
下次发疯,不要再联系他。
倒贴有限度,你最好有自知之明。
”
嘟。
电话被直接挂断。
裴行远道:“江驰。
”
江驰没停手,指节在裴行远腰腹上流量,撑在他上方,反问他:“我们是什么都没有做。
过分是明明是他。
白莲花,装无辜。
演技比十八线都烂。
”
“我也生病了。
”江驰靠在裴行远身上,他让裴行远的手触摸在自己的额头上,反问他,“我好难受啊。
”
体温在攀升。
怎么不烫。
裴行远托住江驰的面颊,凑上去,吻了一下,他又听江驰道:“我也没有地方去。
我好像生病了,能收留我一个晚上吗?”
事实证明,江驰比方淳更有做白莲花的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