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的照片,金虎落在怀里,他张开血盆大口,像是要把它吃掉一样。
“真想就把你这样吃掉。
”江驰摸摸金虎的额头,亲了它一口,“可惜碰不到。
”
“小远。
”江驰道,“我每天都很想你。
你有想我吗?”
江驰难得低下头,顺着金虎的下巴,听它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他靠在金虎头上,对着屏幕看过来。
裴行远总会在这个时候心软,隔着屏幕,感受到了江驰的情绪,忘记了吵架的不快。
镜头前的江驰总是那么光彩照人,他张扬、耳朵上都叛逆地打着黑色的耳骨钉,舞美造型也总是可圈可点。
但是褪下刻板印象后的江驰,他也像个普通人,会有很多情绪。
裴行远对江驰笑了:“我每天都想很你,像你想我一样。
见面不许再吵架了。
”
天空中的雪越飘越大,混入地上的积雪中。
街区的灯光打落在白雪上,枯叶被寒风带走,像是落了满树的雪。
裴行远揣着兜,抬头,看到了落在头顶上的灯光,按照江驰发送的指定地点,看到了停在路边的保姆车。
确认过车牌号码。
裴行远走上前,用指节扣了扣保姆车的车门。
车门打开,满车的暖流包裹住他,他刚刚看清江驰的模样,就被一双张开的手彻底抱住。
落在后背上的手还戴着没拿下的戒指,后背被膈得微微的痛。
他落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呼吸间全是江驰身上的味道。
一如既往地好闻。
一如既往地唤醒了他对这个人所有的记忆。
哗啦。
保姆车的门彻底关上。
江驰抱着裴行远靠在放平的座位上,用手梳理过裴行远沾了雪的头发,捻了捻指尖。
“喵。
”
金虎在猫包里叫了两声。
裴行远尽可能舒展身体,分开长腿,对着江驰笑道:“我要是真稀里糊涂地上了别人的保姆车,把我打劫去哪里都不知道。
”
江驰梳理裴行远的头发,漫不经心道:“你有见过这样打劫的人吗?打劫还帮你擦头发,担心你路上过来是不是很冷?”
落在发顶上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偶尔洒落着温热的呼吸。
“你是不是又要说我是坏人了?”江驰支起胳膊,对着裴行远笑了,他的视线不经意落在裴行远身上,问他,“我像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