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开。
而诗社里的人已经疏散的差不多了,陆年笛才抱着金韵,护着陈妙宜,往楼下走去。
“那是……少爷?还有八姨太?”
“少爷怀里的是要和他订亲的金小姐吧?这还开枪吗?”
陈副官给了他一脑袋蹦,“开什么枪,赶紧派车送他们去医院,没看到有人流血了吗?”
陈妙宜这才见到了自已的亲生哥哥,就,挺陌生的。
在去医院的路上,他们心里十分复杂,金韵并不算什么好人,也不是诗社的成员,和他们没有共同的理想。
甚至之前还算计过陈妙宜和陆年笛,若是两人可能不会救她,对算计过自已的人,没有什么好印象。
可偏偏她就是救了金宴瑜,这是生死债。
可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金韵喘着气,拉着两人。
“对不起啊,之前的事情,是我告诉蒋柔柔的。
因为我喜欢表哥,只喜欢他,等我走后,你们帮我告诉表哥一声。
”
她才不要默默付出,她都快没命了,一定要让对方牢牢记住她,永远有愧于她。
二人对视一眼,他们早就知道是金韵搞的鬼,二人都没有答话,只催促司机开快些,再快些。
而在婚礼现场的金行长,突然接到爱女中弹的消息,双腿一软就瘫倒在地,还是被搀扶着才赶往医院。
而陆大帅和施云,看到他这副样子,以为是计划得手,金宴瑜死了呢。
总归是姓金的死了,他才能悲痛成那个样子,二人觉得,这就是最好的贺礼。
“伯父,你先别急,现在正在手术。
”
可金行长一把挥开陆年笛的手,“假惺惺!要是我闺女出了什么事儿,我跟你陆家不共戴天!”
他心中又悲又惧,人是陆大帅派去的,送医院是他儿子送的,那自已的闺女还有活路吗?
等这事儿过去了,若是闺女还有命活下来,一定要送走,现在哪里都不太平,她那个表哥也是个不安分的,最好送出国!
两人只好在一旁等着,把位置让给金行长,他默默的流泪,帕子都能拧出水来,他是一个好父亲。
“也不知道金宴瑜走了没。
”
陈妙宜靠在陆年笛身上,怅然的问道,今天才算体会到了什么叫生死一线,他们手无寸铁的,真的能成功吗?
“但愿吧,他走了,诗社就靠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