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你也送走。
”
陆年笛说的突然,陈妙宜愣了愣,“把我送哪儿去?”
“施云在家里,你不能上学,也不能自在的过日子,甚至不能跟我走的太近。
我不想你受委屈,今天他们正式结婚,以后施云会折磨所有的姨太太。
我把你送走吧,你想去国外也好,去北方和金燕瑜一起战斗也好,我都送你去。
”
他衣服上还沾着金韵的血,他害怕陈妙宜也会有这么一天,何况他们做的本来就是极其危险的事情。
“可是我想待在你的身边。
”
“不行,这里不安全了,施云就算对付我,爸也会保护我,我在他身边,以后才能有更多的东西。
我强大了,才能保护你,才能保护你的理想。
”
虽然他还是认为,陈妙宜和金宴瑜所谓的理想简直太不容易,甚至离经叛道,没什么可能实现。
但她想,他就让自已更强大,才能保护她。
陆年笛不懂,这两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人怎么会想着拯救所有人?
因为曾经的你和那些人一样,都是苦命人。
“你一个人,可以吗?”
施云进了陆家,怎么可能对陆年笛好呢?他的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陆年笛捧起她的脸,视若珍宝的捧在手里,“我可以,我只要你平安。
”
在医院角落的椅子上,他们热情相吻。
“呸!伤风败俗!”
谁知金行长正好过来寻二人,恰好就看到了这一幕。
“儿子玩老子的女人,这就是你们陆家的家教?”
陆年笛没有生气,陈妙宜很快就会丢掉那个身份了。
“金伯父,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
“等等,你们跟我说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女儿肯定是被陆家的兵打伤的,这个仇他必须报!
“施云派人来拦截金宴瑜,金韵替他挡了枪。
”
金行长心里恨得发痒,施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