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服软,“我要洗了,你能不能先出去……”
雪湖挑眉,“你怕什么。
”森森黑瞳被水蒸气缭绕的越发阴森,他咬着字叫她,“表妹。
”
见她不动,男人起身,边走边挽袖子,露出伤痕累累的小臂。
军靴蹭着女孩脚尖停下,冰凉的手侵袭上来。
她的挣扎被轻易制服,苍白双手剥她外套,而后是睡衣、内衣,一层一层,剥个干净。
浴室本就热,一番动作,雪湖额上出了汗,被深蓝色军装包裹的阴茎已然勃起,胯间肿胀出一个大包,他却退开两步。
“好了,洗吧。
”
盛娇颐赤身裸体站在那里,小声问,“雪湖,为什么?”
男人微笑,也轻声答,“小颐,是你自己背信在先,我总要多看着点才行。
”
轻飘飘的语气下面,是血滚气涌。
她是怎么对他的,骗他去杭州,又不声不响扔了他。
没有人知道,他从被接回穆家那天起就打算与穆峰仪、郑婉晴同归于尽。
处心积虑,终于弄到足量的砒霜。
是她接近他,用杭州诱惑他。
他握着毒药挣扎整宿,最后决定放下过去与仇恨,与她去过新生活。
然后呢?她抛弃了他!
他当她被贺衍强迫,于是主动返回上海。
贺衍好手段,只是告诉穆峰仪是他拐了她私奔,穆峰仪便恨不能亲手打死他给贺衍交代。
几天后,她的身份又变,从小侄女变成了金屋藏的那个娇。
穆峰仪愈加惶恐,将自己当初的可笑算盘统统迁怒到他身上。
说了可笑,还是贺衍一句“别闹出人命”止住他那位好父亲的死手。
郑婉晴那个虚伪至极的疯女人,一直恨他克死自己宝贝儿子,这等机会怎会放过,阴损手段接二连三。
那半年,他唯靠一点信念支撑要找到她,救出她,她是被迫的,正在等他去救。
可是他得到了什么?
半死不活小半年,终于得以下床,却见她挽住贺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