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出去,正如他早早为她打算的一般。
李东升借商会码头私运军火,东窗事发后带着金条女人上门赔罪。
贺衍笑笑不说话,坐在角落抽烟,倒想看看李东升能蠢到什么地步。
对于将死之人,他向来有些宽容。
女人听了李东升吩咐,赤身裸体躺在书桌上呻吟挑逗,双腿大开展示自己私密处。
他是个正常男人,身体难免有反应,心绪却平静。
欲火而已,找什么女人泄都一样,摸几下,出些水,然后鸡巴插进去一通肏。
很多时候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蓄好水的穴便在那里等他干。
贺衍自认对女人不算薄情,伺候舒服了珠宝首饰一向大方。
各取所需,好聚好散。
他不为所动,李东升自己没忍住。
看上几眼,顿感无聊。
看来是他高估了李东升,最后一点宽容也消失殆尽,在他眼中,交缠的男女已是两具尸体。
书房门突然动了一下,轻微声响几乎被肉体撞击的声音盖过去。
余光瞥去,白花花一闪而过,是只小脚迅速收回。
他佯装不知,继续等待。
许久,门缝处缓缓探出一截毛茸茸脑袋,接着是那双雾蒙蒙的眼。
假借调整姿势,半张脸隐匿进阴影。
胆怯眼睛快速躲回去,冥冥之中,他似乎听见女孩微弱的抽气声。
轻飘飘的,转个弯,瘙在人心上。
心湖泛起了波,思绪随之失控,想着那双眼在看这场情事,想着那张脸泛起了红,想着那张唤他四叔的小嘴喘出热气,情欲骤然高涨,竟是从未有过的灼烧。
他站起身,等她又一次探出头,对着门口方向放出阴茎套弄。
那双眼晃着水波,若有若无落在他胯间,有羞有好奇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热,于是他得到了一种疯魔的快慰。
知道她在看,视线越来越热,畅快之中,他分不清自己肏的到底是谁。
又或者,他想肏谁?
问题有如闪电划过,劈在鼠蹊,激起无法抵御的酥麻,精关一松,尽数射出去。
脑中浮现出一张甜蜜的脸,冲动溢出喉咙,“娇娇儿。
”
片刻,隐约有闷闷的脚步声,急促、窘迫、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