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菜谱。
方知言卷袖子洗手,很快就变成了他做菜,只是还腾出心思来问他:“怎么不回我消息,我等了很久。
”
落寞又孤寂的样子让阮乐一下尴尬起来,一开始他是故意不回,可后来又继续看建议改方案就把这事给忘了。
他用手指点了点方知言的肩膀。
他还是不愿意说话,不到迫不得已都不会开口,而方知言的理解到位让他更是觉得不会说话没什么问题,可今天方知言却一改常态装起傻来,怎么也搞不懂他要表达什么。
他又想要去拿手机,刚伸手手机就被收走,再想去那本子和笔就被一把抓回来,抓的他手腕要断了。
实在是疼了他才开口,“疼…”
他是有进步的,现在咬字会清晰一些,就是不愿意说,也没意识到要说。
手腕上抓着的手松开,方知言又放缓了声音问他:“要说什么?”
说出一句整话来对阮乐来说实在太难了,支支吾吾半天,实在做不到。
方知言也看出来了,阮乐是当真说不出,比登天还难了。
他也没逼着人的爱好,“好了,下次看到了就回我,你不回我我很担心,我以为你生气了。
”
阮乐摇摇头,越说他越愧疚,愧疚起来晚上就会主动献身,正得方知言意,白天打了他的手一下,现在都还在了屁股上,故意不回消息的事也一并算上,打的他坐在床上直哭,又被拉着脚腕过去,烙铁一样的硬物一下插进身体里,方知言的手握着他下面弄,没几下他又把床单都弄的脏了一片。
“看看,脏不脏?新换的。
”方知言故意羞他,他用手把自己射的东西拢了拢,再用手都抹掉,假装什么都没有。
可爱的要命。
一天深夜里,阮乐突然被噩梦惊醒,尖叫声几乎要把房顶掀翻,整个人慌乱的像是炸了毛,正逢方知言去出差了,他坐在床上哭,想方知言想到了极点。
电话是时候响起,他接起来还带着微微的啜泣声,也根本没去想方知言怎么知道他醒了,方知言心疼坏了,好声好气的哄了快一小时才把人哄睡着了,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赶回了家。
阮乐还睡着,但感受到温暖的怀抱之后显然睡的更香,还往他身上贴了贴,一起抱着睡了会,怕把人弄醒了亲都没敢亲,他又赶去机场去了外地,千里迢迢,就为了抱着人睡两个小时,看看人睡的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