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她带着宫人找到景宴辞,说了自己在宫里听到的,景宴辞却没什么反应。
“贵妃前来就是为了这事?”
黄婉可牵强的拉开嘴角,硬是笑不出来。
“陛下,这宫里有臣妾与初姐姐陪您还不够吗?若是还要增添新人,臣妾这心里就像添堵。
”
景宴辞眉头未动一下的说道。
“贵妃应当大度些,朕身为一国之君,难免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你们往后要好好相处才是。
”
黄婉可暗自退下,“臣妾知晓了。
”
她脑海里快速分析出当今情形对自己的利弊,一个初念欢就够自己头疼,如今还要再来一个,岂不是添堵吗?
“看来这事本宫劝不住,还是得初念欢来才行,也不知初念欢能否拦住,她若是能帮本宫一个忙,本宫也能在此事上也感激她,”
刚到宫里歇脚,宫人就来禀告,“娘娘,陛下去太后宫里了。
”
黄婉可咬紧牙关,遣退宫人,“本宫知晓了,你退一下吧。
”
景宴辞接着给太后请安的名头,实则是去看望初念欢,这也是太后跟景宴辞心照不宣的事,不然谁也没有对此提及。
王喜将这些看在眼里,忍不住劝说。
“陛下您既然来了,为何不上前亲自见见?这也好让人知道,您心里还是有她位置的。
”
景宴辞思来想去,最终只是说出了一番。
“那日太后之言,朕觉得有理,朕在此看看就罢,无需多做其他。
”
初念欢跟表姐在刺绣,她捧着一块啊方帕绣的入神,自然没注意到周围的动静。
“表姐,这刺绣绣得栩栩如生,当真是神了!等日后我孩子出生,必然也会喜欢这威风凛凛的大老虎。
”
表姐见状就调笑她,“你啊,现在安心养胎才是最重要的。
”
初念欢眼神突然暗淡,她冷不丁问起,“我听闻外面的人说,陛下又要在那新人,你可知晓情况?”
“我……”表姐其实是知道这些的,但没想到还是被问了出来,他不知如何回答。
初念欢突然冷冷看着她,说道,“表姐向来不爱欺瞒,你若是知道,只管说实话,也好叫我心中有数。
”
表姐思虑再三,只得跟她说了实话,毕竟初念欢迟早也是要知道的,若是自己现在欺瞒,
以后却被她知晓了,那不是伤感情吗?
“是确有此事,陛下今日才下的决定,你也不用太过着急,不管新人旧人,陛下心里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