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辞若有所思的点头,不过对此并未明确表示,而是敷衍带过。
“朕已经将矿山交由专人打理,若是朕瞧见还有合适你父亲的职位,朕就为他争取一番。
”
黄婉可只好开口,“臣妾在此替父亲谢过陛下。
”
景宴辞口头宠溺的道,“什么谢不谢的,你家对朕的心思,朕一直都清楚,今晚去你那里歇歇。
”
黄婉可一听,欣喜的连忙答应。
“臣妾回去等候陛下!”
好不容易送走黄婉可,景宴辞问起太监,“王喜,你觉得她方才的话有几分真假?”
王喜激动的跪下来,“哎呦,陛下,奴才一个阉人哪里懂得这些?”
景宴辞阴沉着脸说道,“朕让你说,你只管开口就是。
”
王喜磕磕巴巴的开口。
“奴才认为贵妃家里人是为陛下分忧了,但是这权利也……”
景宴辞面上嗤笑一声,对于黄婉可的所作所为,他如何不清楚?不过是顺势下台阶而已。
毕竟如今还有用得着黄家的时候,犯不着为此撕破脸面。
“你说的不错,他们具体所谓何事,朕心里都清楚,也让人暗中留心着,稍有什么差池就来禀告朕。
”
景宴辞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吩咐王喜。
“今晚去贵妃那里,你替朕准备一番。
”
夜晚,景宴辞忙完事务才去黄婉可那里,她一瞧见人就赶紧拉着自己的衣裳上前。
“陛下,您瞧臣妾新穿的这身衣裳……”
纱衣轻薄如蝉翼,里面那妙身姿隐约可见,平添几分暧昧撩人,其中意味明显。
景宴辞竟是一眼没多看就将她推开了,动作流畅自然的毫不拖泥带水。
“时候不早了,先睡觉吧,有事明日再谈,朕忙碌了一天,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上。
”
黄婉可赶紧追在后面,说道,“臣妾给陛下奉茶。
”
景宴辞却是看都没看就拒绝了。
“奉茶就不必,朕晚上还想睡觉,明日上朝有要事相谈。
”
黄婉可心有不甘,只得安分入睡,“臣妾明白。
”
毕竟好不容易来一趟,她却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