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珍妃。
”
太后高声问,“你可知哀家找你所为何事?”
初念欢摇头,“不知。
”
太后冷哼,说道:“不打紧,等哀家与珍妃吃完,自然会告诉你,你先在那儿等着。
”
“是。
”初念欢只能在一旁站着等待。
她心想自己没有忤逆太后,应当不会有什么责罚,只是这站的时间长了,难免会腿酸。
黄婉可看了眼初念欢,然后同太后讲话,“太后……”
太后全然不管初念欢,一味的跟黄婉可讨论起佛经来,“给哀家瞧瞧你抄的经文如何?字迹工整秀丽,却不失大气。
”
黄婉可夸赞:“比不上太后您写的,臣妾更仰慕太后。
”
这话哄的太后开心,露出了笑容。
“哀家只是空闲时候先来静心罢了,你若是要,那便拿一两本回去。
”
黄婉可莞尔:“能得太后教诲是臣妾荣幸。
”
她们坐在一处说话,唯有初念欢站着,仅是半个钟头,她就有些熬不住了,唤了几次太后都没回应。
最终她身体哐的一声倒下,引起太后不悦的视线投来,皱眉反感。
“才这么点功夫你就站不住了?哀家刚才与珍妃聊的尽兴了些,忘记喊你,你该不会心存记恨吧?”
初念欢感到不对劲,但面上并未显露太多。
“我不敢,只是有些身体不适……”
太后摆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冷嘲热讽,任谁都听得出针对,不满的意思。
“不过就是叫你站着,就开始身体不适了,在哀家这儿做什么把戏,哀家可不会像陛下那样心疼你。
”
初念欢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有些头晕,“太后,我是身体真不舒服,并非有意欺瞒。
”
太后也懒得在看她,只是说道,
“罢了罢了,哀家看到你这样也没心情,当初哀家怀陛下之时,也没像你这般矫情,你回去罢。
”
初念欢被宫人搀扶着回去,她冷静下来就想到,太后如此对自己,十有八九是受了黄婉可的挑拨。
但现在,她无心管这些,动不动就想吐,也没食欲。
景宴辞刚用过午膳,破天荒的主动来看她,“听闻你今天去太后那儿了,她没对你做什么吧?”
初念欢脸色虚白,说话有气无力,“陛下不是都清楚吗?还来问我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