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婉可顿了一下,然后故作为难的道。
“她能陪伴皇陛下也是极好,只是臣妾听闻她不去陛下哪里,又不侍奉太后,不知整日做些什么。
”
太后微微冷脸,自然而然想到她上回闹得,语气也越发不悦。
“她不来也好,省得哀家看了也心烦。
”
黄婉可面上不显山不露水,说出的话却极有心机,“臣妾也是这样想的,但又怕她会出什么事,那日去瞧竟然不小心撞见……”
话语戛然而止,倒是弄得太后心痒难耐,迫不及待想问。
“撞见什么?你倒是说清楚!难不成她还敢做出对不起陛下的事?”
“臣妾难以启齿,但陛下向来宠爱她,未必会相信臣妾所言,臣妾不想挑拨是非。
”
黄婉可做出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弄得太后眉目冷冽,夹杂怒气。
“是哀家要知道,你放心说就是,陛下那边有哀家给你担着怕什么?”
黄婉可装作战战兢兢说出,
“臣妾瞧见任太医近来常往她宫里跑,两人一待就是一整天,不知是在里面干些什么……臣妾害怕误会了她,特意找她身边的人问,没想也是如此。
”
说完,太后气的摔碎了碗,一张雍容华贵的脸上犹如撕开裂缝,汹涌的怒火如潮水倾泻。
“她竟然如此大胆,水性杨花不知检点,这样怎能留在陛下身边?”
黄婉可低着头,眼里好不得意,心想自己目的达成,这事就是要委婉,如若太直接,反而还有告状挑拨的嫌疑。
她表面劝慰,“太后息怒!”
太后收起愠怒的神色,朝她道,“哀家并不是怪你,放心起来吧。
你们去把初念欢传来。
”
太后宫里的嬷嬷都是老人,二话不说就去了初念欢的地方,并且开口直接。
“太后有请,劳烦你跟我们走一遭。
”
初念欢愣了一下,有些没思虑过来,“太后寻我何事?可否透露一下?”
自己这段日子并未得罪太后,也一直安分守己,那么是什么问题?
嬷嬷只是回答,“奴才也不知道,不过你去了就能清楚,又何必多问呢?”
初念欢只好跟着过去,见到太后之后,发现珍妃也在,这不免让她匪夷所思。
同时,心底那股不安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初念欢恭敬本分的行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