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果真如此吗?那你回去给朕带份堕胎药回来,朕要亲自喂于初常在。
”
任太医听到景宴辞这样一说,瞬间吓的脸色大变,“陛下不可呀,万万不可呀。
”
“初常在身怀龙种,这些年来没有得到很好的调养,身子本来就虚,若是再喂下堕胎药。
恐怕今后再也无法孕育龙子了。
”
景宴辞听闻后将桌上的茶瓷砸在地板上,“好你个任太医,你是想死吗?”
“朕做事轮得到你来教吗?来人去太医院给朕拿一副堕胎药来。
”
锋利的陶瓷碎片,把任太医的手掌割出道道伤口。
任太医却智若罔闻,跪在原地不断的替初念欢求情。
景宴辞眼神中的怒火越来越盛,灼热的瞳孔死死盯着匍匐在地的任太医,就在即将要爆发的时候。
“陛下,那堕胎药我喝便是,不要为难别人任太医了。
”
初念欢见情况越发的焦灼,不禁出声,苍白的脸庞的时候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景宴辞见此心中的怒火越发高涨,无处宣泄,就在这时在太院的堕胎药已经送了过来。
冷冷的哼了一声,“初常在,既然你说,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朕的,那就留不得他了。
”
他便让人端着堕胎药,走向初念欢。
任太医见状立马上前阻拦,“不要,不能喝。
”
景宴辞冰冷的目光,再一次投向任太医的身上。
“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若是再喝下堕胎药,将会对身体有不可逆的损伤,严重的话甚至会伤及性命。
”
任太医看着初念欢痛苦的说道,“真的不能喝。
”
初念欢的眼神怔怔的望向那一碗堕胎汤,在景宴辞目光越来越阴冷之际,突然浅笑。
“没事的,一碗堕胎汤而已,如若身死那便身死好了,只是可惜了......”
她手掌便抚上了自己的肚子,用一种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悄声嘟囔着,“只是可惜了这个孩子。
”
“还未见到光明的世界,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出来之后,跟着他的娘亲一起受苦受累。
”
景宴辞在一旁看着初念欢和任太医之间的相互守望,眼神越发的冰寒。
“初念欢,真不愧是你,妩媚妖娆。
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勾三搭四,处处都有男人为你说话。
还真的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
初念欢看着他在一旁说着污秽之语,心中最后的那一幕光,悄然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