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欢还没有说完话,只见一只大手迎面抓来,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一股窒息感涌上大脑。
“初念欢,朕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肚中的胎儿到底是谁的。
”
景宴辞一手掐着初念欢的脖颈,语气幽幽丝毫不掩饰其中的杀意。
“咳,咳咳,是谁的也不会是你的。
”初念欢强忍的窒息感,狠狠的盯着了他的脸庞,那眼神是无比的认真。
景宴辞看着她的眼神,掐住她脖子的手无力的松开了,身形一颤,缓缓的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咳咳。
”初念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伸手揉捏自己的脖梗,以此来缓解疼痛感。
“怎么了,听到这个消息你似乎很失望的样子。
”初念欢脸色苍白的单手撑着床。
她靠坐在床头,原本乌黑的秀发顺着肩膀披散开来,宛若一个娇滴滴的病美人。
“初念欢,你别忘了你自己现在的身份,竟敢这般的跟朕说话。
”
“你,当真不怕死吗?”
初念欢看向他的目光,眼色清明,不带一丝的杂质。
、
她略微张嘴,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打断了房间内二人那古怪的气氛。
门外随行,太监敲门而入,见房间内的气氛很不对味,不敢吱声,快速向前。
“启禀陛下,任太医过来了,说是要替初常在复诊。
”
景宴辞的眼神中有一抹隐晦的冰冷闪过,“宣他进来。
”
不多时门外那个脚步声越发的清晰,只见任太医身着一袭天青色的太医服。
他身如玉树,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令人不由的产生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微臣见过陛下,见过常在娘娘。
”
初念欢见到来人,还有些许泪光在眸中闪烁着,忙敛下眸色,只连连点了点头。
却不曾想这一幕被景宴辞看在眼里印在心里。
“初常在,你看到任太医过来,就如此的惊喜吗?你之前口口声称,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朕的,那你来告诉朕,那孩子会是谁的呢。
”
景宴辞眼神冰冷口气漠然。
“任太医,你说,这个孩子,该不会是你的吧?”
任太医听到景宴辞这样说也是被吓得慌了神,“陛下,娘娘肚子里怀的乃是龙种,怎么会是微臣的呢,陛下莫要开玩笑,微臣可担当不起这样的罪名。
”
随即他便跪倒在地上给景宴辞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