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他可是打听过,官学里教书的夫子都是举人老爷。
别说举人了,他们村里连个秀才老爷都没有。
想着他儿子跟着举人老爷念书,他就高兴,他一直叮嘱儿子要努力,最差也的要考上秀才,以后他们二兴村才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牛村长,这水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徐大人,二兴村在洞溪村的西南方向,虽然也挨着水源,但是算是他们的下游。
您知道,种庄稼离不开水,他们洞溪村的人欺人太甚,派人去拦截水源,闹得我们都没水可用。
”
徐京墨心说这看着老实的人也算不得多老实,两个村都有出手,只不过是洞溪村更过分
一些。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不露声色,他装作信以为真的样子,又问道“水源之争,可会影响今年的收成?”
“暂时不会,但是没有足够的水肯定影响春耕!”
近些年,也算得上是风调雨顺,但是种庄稼,谁不想地旁边就是水源呢。
洞溪村和二兴村相邻的这条小河,水流不曾中断,但也不是那种汹涌澎湃的河流,按牛存在的说法就是两个村子都想把水引到自己的村里,才起了争端。
徐京墨总觉得这事儿不是分水的问题,若是分水,为什么以前没有冲突,如今却能打起来?
休息了一晚,卸去一身的疲乏。
看到观言准备好的煎蛋和清汤面,食欲大开,一碗热汤面喜下肚,徐京墨整个人都舒坦了。
用过早膳后,他们才动身去洞溪村。
洞溪村的王村长一早就候着他们了,“徐大人,草民王安,齐武三十年秀才,洞溪村村长。
”
原来是个读书人,怪不得谈吐有些文绉绉的。
“王村长,本官听闻你洞溪村与二兴村因为水源的事情大打出手,究竟是何原因?”
“徐大人,我们两个村都临近小苗河。
以前村子里汉子多,可以挑水去上游去浇地,如今因为许多人都去参加劳役,人手不足,那些远离小苗河的庄稼就很难被灌溉到。
”
都是给朝廷种地,虽说没有明面上的粮产要求,但是多劳多得的道理他们是听明白了的。
所以才想着自己挖一条沟渠把水给过去,让东北边的庄稼也能很好的被照顾到。
去岁,官府统一安排的耕牛是帮了大忙,但是这牛不属于他们,他们从河里挑水去地里,全靠人挑肩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