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学士听他讲完金陵的事情,也是有些惆怅,赵鹏飞当年也是个火爆脾气,为人又刚正不阿,被同僚所排挤,一气之下就自请外放了。
也是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升到了从二品的巡抚,却也难以再进一步。
如今他比以前成熟了许多,有些事情懂得退让,就是南宫家的事情,若是早些年,他肯定是不肯是南宫家多出冤枉钱的。
“你与你岳家都有生意,最好还是低调些。
李柏然这性子越来越拧了,说是雁过拔毛也不为过。
”
“老师,朝廷的税目可以由着官员随便增减吗?”
“自然不可以,但他们敢这么做就一定有所倚仗。
你猜这银子最后是到了谁人的口袋。
”
三皇子再强势也只是皇子,他可以欺上瞒下的捞银子,但是绝对不会假传圣旨。
李柏然这人擅长投机,虽然投到三皇子门下,但也绝不会真的为了三皇子置生死于不顾。
徐京墨想到谢长歌告诉他的一些事情,有些麻木地开口,“君主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
师徒两个心里都明白,但是又能如何呢?
“你忙完手上的事情,就去专心读书,争取三年后的乡试、会试一举拿下。
”
乡试又称秋闱,一般是八月考;会试则称之为春闱,一般是乡试第二年的三月考。
很少有学子会再乡试后直接参加会试,大多是选择再学三年。
一来会试是在京都开考,有的地方从本省赶到京都就要几个月,时间上就来不及。
二来会试的难度可比乡试还要高,各省的优秀举子齐聚在一起考试,随便考只是浪费时间。
徐京墨自己也是这个打算,因为主考官的问题,他已经耽误了一届乡试,左右都是多学三年,不如直接奔着会试去。
“老师,乙级的授课内容是为了乡试准备,我想找院长申请一下去甲级。
”只是不知道书院能否同意。
温大学士也是这个意思,再待在乙级就是荒废光阴了,“你且去问问看。
”
徐京墨从温府离开后本来打算去寻杜领航,但是又实在不想见杜家父子,就让观言去给杜领航送给请帖,若是有空,明日再见。
转了一圈回到家,发现母亲已经还在忙活奶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