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临安?又怎么会独自一人带着少爷住在这小房子里?
徐子凌也没想到还能见到昔日的故人,她长话短说了如今的境况。
沛姨听完,气的浑身发抖,“这宗正傅宽真不是个东西,枉费老爷将小姐您许给他。
”
说完才注意到一旁的徐京墨,一下局促了起来。
徐京墨倒是笑了,“确实不是个东西,我与那人已经签了断亲书,再怎么样这也骂不到我。
”
徐京墨看着眼角依旧有泪痕的母亲,主动退了出去,把这个空间留给许久未见的主仆二人。
有了沛姨在,他是不用在担心母亲受累了,身边有个熟人,想来母亲的心情也能好一些。
回到自己的书房,本想看看书,但是今儿这心总是静不下来。
干脆出门又去了南宫府。
南宫君烨这会正在应付来要银子的二弟,这人忒不不要脸,都分了家了,怎么还能理所应当的管他要银子?
“二弟,这家已经分了,财产也都给你了,没道理,我还要看管你们一家的吃喝拉撒,就是对簿公堂,官老爷也不会说我有错。
”
南宫君庭能不知道他是无理取闹吗,但是自打他接手这酒楼的生意,他才发现,今年有好些长契就到期了。
他与那些富商又无甚交情,想要别人续期,都没法开口。
少了这些豪商,这酒楼的生意日后肯定日落千丈,他觉得自己亏了,这才来找亲哥闹腾。
“大哥,弟弟的儿子可是咱们南宫家唯一的孙子,就这么一个独苗,你舍得让他过苦日子?”
南宫君烨是真的被气笑了,合着他还该帮他养儿子啊,“谁的儿子谁养,你养你儿子,我养我的宝贝女儿。
”
“丫头片子怎么能和儿子比?你这家业总不能交给外人吧,反正都是给我儿子的,早给晚给有什么区别?”
徐京墨刚进门就听到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言论,当下也是愣了一下,这人怎么好意思把他吃绝户的想法挂在嘴边?
怪不得他岳父早早的就要给女儿定下这婚事,这是防着家贼呢。
南宫君烨被这个蠢弟弟烦的够呛,看见徐京墨便喊他进来,然后指了指他,对南宫君庭说,“这是我未来的女婿,我的家业不劳你费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