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又问了问她过往的经历,听起来确实是在厨房伺候过的,不过这人的身份他还是再问上一问,“你家遭了什么灾?”
那妇人一脸痛苦,“主人家都散了,剩余几个奴仆也就各奔东西了,奴婢也没有成家,孤身一人,只想寻个落脚的地方。
”
随风看了那人牙子一眼,这些人都有门道去确定人的身份。
王老板点了一下头,似是肯定这妇人的说辞。
随风低声道,“可先签了契子,若是不妥再发卖出去便是。
”
徐京墨看她行为举止,应该也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这样最好,不用他们在调教她规矩,也能帮母亲省去不少的事情。
至于原先的主家,他并不在意,毕竟外祖一家的事情到现在还没结束,他们有何必担心旁的事情。
二十两银子买下这厨娘后,徐京墨就与随风分别了,随风还要去自家的铺子办差。
徐京墨带着观言和这厨娘回了家去。
徐子凌没想到徐京墨这趟出门给她带了个惊喜回来。
她看到儿子身后的妇人,竟然呜咽了起来。
徐京墨吓坏了,以为这厨娘有什么不妥。
待徐子凌缓过来,才轻声问道,“是你吗,沛姨?”
那妇人已然是满面泪光,“小姐,是我啊。
”
原来这沛姨曾是徐子凌母亲的陪嫁嬷嬷的女儿,因为自小喜欢厨艺,练就了一身本事,后来就管着他们的小厨房。
徐子凌未出嫁前,可是经常找她讨要各种点心的。
沛姨的母亲去世了,主母知道她想落叶归根,便许了沛姨送陵回来。
她刚安置好母亲的身后事,便听说主家出事了,她一心想往京都赶,但是与她一路的那护卫却怕被主家牵连。
这人夜里摸走了沛姨几乎全部的盘缠,自己跑了。
沛姨浑身上下也就剩下了十两银子,这哪里够回去的路费。
虽然她母亲是临安人,但是她是在徐家出生的,也是在徐家长大的,在这临安人生地不熟的,最后为了生计也想去酒楼里当个厨子,好歹赚出盘缠。
结果因为她是女子,没有一家酒楼肯收她。
十两银子够干嘛啊,她只能到处去寻些零工糊口,后面觉得这实在不是个办法,才想到卖身为奴的。
等她说完,才发现不对,她家小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