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轻些~奶儿痛……”
妇人蹙着眉嗳嗳求饶,难耐地挺起一对狂乱耸动的淫浪乳山,要他爱抚亲咬。
顾臻又是掐又是揉,叼着红肿的奶头啪啪挺胯狂干,被她情动时小穴一嗦一咬,经不住就低喘着缴了械……
“呼……”
男人意犹未尽地揉着她的浪臀,细细舔去她颈间香汗,开口时火热的呼吸扑在胸脯上,激起阵阵颤栗。
“二奶奶这一身浪肉真真叫个销魂,小人险些都要死在奶奶身上了。
”
魏蓥被干得舒爽,抬腿缓缓蹭着他胯间驴样的玩意儿,感受到它重又恢复了精神,轻笑一声,媚着声儿道:“你这厮好不老实,怎地敢爬上主子的床?老实交代,往日梦里你都是如何折腾我的?”
顾臻一听,不由得苦笑,“明明都是夫人折磨我……”
也不知为何,梦中的他手脚都被捆束在床上动弹不得,偏偏她总爱穿着轻薄纱衣,有意无意敞着怀,露出大白屁股不住引诱,还晃着腰儿在他小腹上流连勾缠,嘴里说着淫言浪语,直将他闹得口干舌燥,一根粗长大屌高高竖起,女人见他出丑,却又捂嘴笑着不肯给他。
任他如何苦苦求她,都不肯多施舍一些,最多就是岔着腿儿坐在他脸上给他吃了一口水嫩软逼,又很快嬉笑着远去……
时远时近,似有若无……
顾臻每每醒来胯间那淫物都胀得发痛,可怎么用手自渎都不行,那种饥渴又怅然的感受更是久久难消。
那些时日他整个人恍恍惚惚,精神萎靡,家里人都怀疑他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给他驱驱邪。
魏蓥听罢,不由笑话他:“哪有什么邪物,原是自个儿精虫上脑罢了。
”
顾臻抓着她的手按在蓄势待发的粗屌上,泄愤般狠狠一揉,“我这宝贝儿方才可伺候得夫人快活?夫人梦中究竟是如何忍住不坐的?”
手中物自是分量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