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一声妙音,不待众人叩谢,顾臻迷迷瞪瞪先抬了头,只一眼便怔在那儿,惊为天人。
魏蓥也被他莽撞突兀的动静愣了一瞬,心道好个俊俏潇洒儿郎,站在一众粗人中格外醒目怪异,随即又移开视线只当未见,一切如常。
顾臻原以为自己一表人才能得青睐,上首的人却恍若不觉,不由得心中痒痒,暗道这美妇惯能勾人。
失望归失望,一番挑选应答后,通文识字的顾臻还是被留了下来。
管事嬷嬷将几人训导提点一番后,分给顾臻一把扫帚让他先在院内洒扫,只是他却不好生干活,魏蓥主仆一行人进出间,他只一个劲儿地杵在那儿直愣愣地看着她。
终于,再一次路过时,魏蓥停下了脚步。
“哪里来的呆头鹅,没规没矩的,赏他二十棍。
”
轻飘飘训斥,听在顾臻耳朵里却像是一种勾引,直到被两个粗婆子按在凳子上要拿棍子打时,他才后知后觉拽住了裤腰带,生怕被人扒下去。
魏蓥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也不走了,就站在原地看他挨罚。
一棍接着一棍,一开始打着倒是不重,打多了两瓣屁股却是火辣辣得又痛又痒,痛在身,痒在心,顾臻抬眼瞧见美妇人在众婢簇拥下笑意盈盈望着自己,只恨不得立时把她抓到身下狠狠教训。
二十棍很快便打完了,男人却红着脸半天没能爬起来,胯间那肉棍儿邦邦硬。
魏蓥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领着众人轻飘飘远去。
一直等到没出息的孽根完全软了下来,顾臻才敢拖着腿一瘸一拐回到房间里。
第二天起来继续干活,一边干一边养伤。
顾臻表面上倒好像是老实了,远远瞧见她便行礼问安,到了夜里却点上一盏油灯,把白日里幻想的、偷偷听到的性爱场景、招式都唰唰唰画下来,下笔如有神助,越画越精神,每每直至三更天才恍觉身累颓然睡去。
一个月后,淫画大卖,还是秦敬泽买来床笫间与她一同淫赏亵玩时,才被魏蓥注意到。
“什么‘驴大的玩意儿’,这书生竟自卖自夸不要脸至斯……咦,咱家院里也有这棵歪脖子柳树,蓥儿,明日咱也试试在树上骑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