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喜之余,秦敬泽也没有忘记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
他不是正人君子,却也不容许旁人欺负到她头上还能全身而退。
“多谢皇后娘娘体谅。
鄙人贪图春色擅入御花园罪无可恕,只是有一事却不敢欺瞒娘娘。
”
不去看安云公主紧张失色的面容,秦敬泽肃然正经道。
“方才魏姑娘所言不慎失足落水并非真相,小人亲眼所见是这位婢女以下欺上、蓄意挑衅,甚至动手打人,魏姑娘忍无可忍这才极力反抗,却被她推落湖中险些丧命,小的句句属实,还请皇后娘娘明鉴。
”
至于是谁给了一个卑贱宫女底气挑衅魏府贵女,不言而喻。
秦敬泽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无法撼动公主,但能惩治她的手下人借此敲打她,也暂时能勉强咽下这口气。
众人这才注意到一直默然垂首的魏蓥娇嫩面庞上清晰浮现的巴掌印,太子正无处发火,瞧见公主身后面色惊慌的婢女,上前当胸一脚狠狠踹了过去。
那宫女被生生踹出了三丈远,大吐一口血没能爬起来,嚇得公主倒退一步,面色苍白,张嘴欲辩又颤抖闭上,泫然欲泣地望着冷眼的秦敬泽。
皇后隐晦地瞪了公主一眼,当即断定:“来人,将这以下犯上的贱婢拖下去,杖杀。
”
看似全然信了秦敬泽的话在给魏蓥撑腰,却是摆明了不欲再往深处追究。
“谢皇后娘娘明察。
”秦敬泽先一步跪恩,魏蓥随即也跟着跪下深深叩首。
一高一矮,一挺拔一纤弱,莫名相衬和谐。
众人离去,太子回首看着这一幕,眼中尽是不甘和痛楚。
果不其然,赐婚的圣旨次日便送到了秦魏两家府上。
魏府上下神色各异接了旨,秦敬泽则跪在母亲身边朗声谢恩,而被带回东宫暗中看管的太子听到消息后只想一刀结果了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登徒子,若不是知道这事是公主闹出来的,他都要怀疑是那人故意坏她清白趁虚而入。
然而纵他大怒大恨,甚至不惜顶撞圣上,众目睽睽之下此事也已无力回天。
而公主因此事被罚了半年禁足,时常深夜咒骂自不细表。
三.跟我走
三.跟我走
曾经太子妃,嫁作他人妇,坊间好事者一时议论不休。
外面的纷扰到了魏府中则变成了细碎窃语和各种眼色。
往日这些人巴结她们都来不及,梧蘅院里的丫鬟们气不过又无能为力,索性关上了门。
婚期将近,魏蓥只待在屋内安静待嫁,纵然换了新郎,于她似乎也无甚影响。
这一日,魏蓥正打算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