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不是你说的吗?先朋友再改口会让我爸有被欺骗感。
”江亦深说得头头是道,眼睛却一直盯着戚林手里的酒杯,“你怎么喝这么多?”
“这不多啊。
我刚吃饱,现在喝不下。
”戚林晃晃杯子,又看到江亦深面前的那一小杯给猫舔都能一秒钟舔干净的酒量,思考了下要不要给他留个面子,最后还是实话实说,“你少喝点吧,喝倒了我还得把你弄回去。
”
江亦深看着两个杯子的对比,直觉自己被内涵了:“你是不是在侮辱我?”
“你可拉倒吧。
”凡子在一旁接茬,“你跟小戚比?他一个人能喝倒这一屋子!就你那点酒量,我小侄子都比你能喝。
”
江亦深不服气,誓要证明自己。
酒过三巡,晚上十一点,整个屋里醉倒的只有被灌的许白礼和不服气的江亦深。
清醒的六个人里除了戚林都要回学校,便主动要把许白礼扛回去,剩下江亦深人高马大又醉成一团,戚林搬都搬不动。
叫了车回家,江亦深是被六个人一起塞进车里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得胆战心惊,再三确认江亦深不会暴起伤人或吐在后排,这才发动车子离开。
江亦深的酒品名不虚传,死死抱着戚林的胳膊不放,一有人靠近就要亲,戚林也不管司机看了会不会受到心理创伤,只能硬着头皮在江亦深喊他的时候低头亲一亲。
到达家门口,扛上楼更是难上加难,戚林找了无数种姿势都没能趁手地拽起来江亦深,他觉得自己在参加铁人三项,命好苦的样子。
夜里的小区静谧安宁,戚林用被风吹冷的手捏捏江亦深的脸,又用力亲他,把人给憋得短暂清醒了一会儿。
江亦深看着他,眼神有些迷茫。
“你醒着吗?”戚林晃着他的脑袋。
江亦深点头。
“能不能自己走上去?”戚林被他水汪汪的眼睛看得心软,说话也黏黏糊糊的。
江亦深摇头。
戚林试图把他搀上楼,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