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太不是哥们儿了,一点信号都没有就复合了。
”染一头黄毛的高个子边夹菜边说。
坐他旁边的短袖肌肉哥是先前被江亦深“咔嚓!啪!”的,闻言也说道:“根本不知道嘛时候的事儿,亏得我们还以为跨年闹出那动静你们膈应了,是不是凡子在中间吞信息了?”
“屁!”凡子刚舀了一勺粥,顿时暴跳如雷,“我俩一个寝室的我都不知道,直到这狗人戴着戒指去考期末!”
一石激起千层浪,没在考场的都激动起来,在考场的恨不得站在桌子上绘声绘色地演一遍。
唯独寿星本人闷头吃饭,许白礼大概是在场唯一一个提前知道二人复合的,想起之前被江亦深堵在教室门口问话的场面,他心虚得头都不敢抬。
“差不多得了吧!”江亦深听不下去了,拍拍桌子,手指上的戒指碰在桌面上发出清亮的声音。
压根没人理他,许白礼旁边戴着厚底眼镜、标准学霸长相的格子衬衫长叹一口气:“挺好的,自从过了元旦,小戚都长胖了。
”
那是因为他们现在循环后作息不规律,每天都要多吃一顿饭。
戚林心中想。
这句话成为本场讨论的情绪转折点,桌上几个人结束了漫长的指控,开始感叹复合不易。
在场几个同专业同学和室友都知道江亦深家中的情况,下半年他经常请假,和院里打过招呼,任课老师也从不过问,除了对戚林,江亦深没瞒过老爸的事。
倒是没几个人知道戚林和家人冷战的事情,毕业后脱离校园,“过得怎么样”就变得不太好问出口了,除了眼镜男从许白礼那了解到个大概,其他人都只以为他独居在这边是为了准备未来的工作。
再聊到过年的事情,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自己的行程安排。
“我跟我导师死乞白赖一下,应该下礼拜就能回家了。
”眼镜男说完,顺带问道,“小戚回家吗?”
桌上投来关注的目光,戚林挖了勺地三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