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踝骨,漫不经心地说:“我要是自己过,你过年肯定不开心。
”
“你不要想这些,不愿意来也无所谓的。
”江亦深被他蹭得痒痒,向旁边躲了躲。
“我没不愿意。
之前不答应,是怕你难做。
”戚林侧过头看他。
江亦深被噎住,心里像刚刚出炉的那屉蒸糕一样,甜津津的发软。
他望着戚林的眼睛,很小声地丢下一枚炸弹:“我想亲你。
”
戚林吓一跳,快速地转头看了眼右边的许白礼,发现许白礼一直在关注他们的对话,碗里都空了还在用筷子夹空气。
戚林举报:“他要亲我。
”
许白礼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江亦深,千言万语化成一句叹息。
江亦深有口难言,怨恨地转着桌子,平等地让桌上每个人都夹不到菜。
这里每个人都饭量不小,一桌菜很快见底,吃饭中途还怂恿许白礼拆了礼物,打打闹闹兴致正浓,没多久又开始喊饿,便加了几道菜,又重新上了酒。
他们过生日约定俗成的规矩是AA,这样谁都不用惦记着送太贵重的东西,也不担心吃得不尽兴。
粥消化得差不多就轮到酒入肚,有人开始嚷嚷应该吃蛋糕,趁乱下单了蛋糕外卖。
晚上买不到尺寸大的生日蛋糕,送来的小蛋糕切完只分到一小片,连个味道都没尝出来就吃完了。
窗外有零星鞭炮声,过了腊八就是年,漓漓拉拉二十三,歌谣唱几句就到了年关,从这一天后,连空气里都充盈着过年的憧憬。
“今年禁炮力度比去年还大,根本买不着。
”
“能买着,你进群没?群里有卖,说到时候统一在广场放。
”
“卧槽,这样交易?拉我拉我。
”
听着其他人侃大天,江亦深把酒沫抿掉,低声和戚林说:“我打算这两天就和我爸说。
”
戚林正在专心倒酒,听见这话都笑了:“你怎么还琢磨这事儿呢?你说是朋友得了,其他的等过完年也不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