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什么跟什么啊。
”
“说,是不是那个阔少爷又缠着你了!你们旧情复燃了?!”
宋知雨噎了一下,什么旧情复燃啊,说起来像个刊登在小报上的桃色新闻。
“他不是个东西!”
宋知雨低头,脚尖在地砖上碾了又碾,像要把大理石碾出个洞,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却始终不开口说话。
赵文拍他背,有点央求道:“说话。
”
宋知雨往后缩了缩,背脊贴在冰凉墙面上,冻得一哆嗦,“没什么好说的。
赵文,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
“操。
”赵文忍不住爆粗口。
宋知雨坐在客厅里,严越明今天有事,发了短信告知,晚上六点才来。
一进门,沙发上坐着五个人,宋知雨一个人坐在餐桌旁,两人隔着整个客厅,望了一眼对方。
严越明微微勾唇笑道:“来客人了?”
赵文脖颈上还挂着副拳击手套,像是随时要出拳揍人,皮笑肉不笑:“哟,又来一客人。
”
严越明还穿着偏休闲的衬衫西裤,弯腰拖鞋时,肩膀低下,晚六点的霞光在他线条有力优美的肩上滑过,他直起身,不紧不慢地解了袖扣,塞在裤袋里,又挽起袖子,黑晶色名贵腕表质感冷硬,表针闪着银光,滴滴答答,金尊玉贵得灼人眼。
宋知雨站起来缓和气氛:“不是拿了副麻将牌吗?打牌吧。
”
严越明进了卫生间洗脸,宋知雨坐在牌桌上,桌下偷偷踢了赵文一脚,“够了。
”
赵文叼着根烟,没点,干嚼着烟嘴,含糊道:“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
严越明出来的时候,径自坐到宋知雨身旁,凑近了,有种旁若无人的亲昵,手臂轻轻贴拢,虽然眼神落在牌桌上,但是围观已经变质。
他轻声说:“你会打牌?”
宋知雨扔出张牌,又摸一张,细白手指拈着翠绿底的麻将牌,也有种近乎无生命的玉石的色泽,“会。
”他顿了顿,“赵文教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