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压襄齐肩上。
”
严越明立刻扶着门框站直了,舔舔嘴唇,醺醉酡红的一张俊脸,开口就是一句:“你不接我电话。
”
宋知雨淡淡道:“不接电话,你就闹?”
“你不接我电话,我就来找你。
”严越明大着舌头。
宋知雨叹口气:“进来。
”
周襄齐如蒙大赦,立刻搀着疯表哥的肩膀进来了。
正要往卧室里扶,严越明却坐到了沙发上,“不去。
”
“祖宗!你还闹什么?”周襄齐心里一个大写的郁闷。
严越明抓起自己的衬衫闻了闻,嫌弃地说:“好臭。
”
因为好臭,所以不能进宋知雨的房间。
宋知雨愣住,半晌,“先洗个澡。
”
“表哥,你好了没?”周襄齐在门外等了太久,不耐烦了,大声嚷嚷。
宋知雨坐在客厅里,浴室里的水声淅沥,断断续续。
他的视线落在那一块严越明带来的蛋糕上。
周襄齐说,他喝醉了,发完疯,就要坐直升机来找他,来之前,还一定要给宋知雨带块蛋糕。
周襄齐复述严越明的话,绘声绘色的,醉态憨然:“知雨吃蛋糕的样子好可爱哦,嘴巴小小的,吃东西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好想亲他。
”
蛋糕上的奶油斑驳融化,樱桃破裂,杏仁像是脱落的灰黄墙皮。
宋知雨闭上眼睛。
他想,严越明或许永远都是不够聪明的爱人。
他越过周襄齐,推门进了浴室。
不大的空间里水汽充盈,白雾弥漫。
隐约的,那人坐在浴缸里,后知后觉地说:“我给你带了蛋糕。
”
宋知雨走到他身边,把热水关小了。
严越明浑身赤裸地坐在浴缸里,皎白俊美,水柱顺着他性感的背沟流淌,烫得皮肤泛红。
“颠烂了。
”宋知雨语气平淡。
严越明噎了一下:“我会给你买新的蛋糕。
我有很多钱。
很多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