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是,老板。
”
特助和几个保镖叫了救护车,先为他初步止血,等医护人员下来,一起把老板抬上了担架。
宋酲撑起眼皮,攥紧手心,感受着那枚金属领带夹陷入皮肤的触感,意识稍微清醒一些。
他低着声,朝一旁的特助说:“这件事情,不要说出去。
特别是我妹妹。
”
特助当时正被一群医护人员围着,有些焦头烂额地说明着老板的药物过敏史。
救护车行驶中发出的鸣笛声又大,他在间隙里听老板讲话,只听见了最后几个字,说什么妹妹。
他刚想追问,就发现老板出了一身冷汗,已经昏厥了过去。
在救护车抵达医院、老板被推进手术室后,特助犹豫片刻,给颜晚筠打去了一个电话。
“颜小姐,宋总出事了。
”
*
颜晚筠赶到医院时,特助亲自下来接她,将她带到楼上的病房。
宋酲已经结束了手术,昏睡在高级病房的雪白床铺上,伤口都已经缝合包扎过了。
颜晚筠接到电话时,正赶上了延城傍晚的高峰期。
她没敢叫陈叔,让家里另外的司机送她去一趟医院,但车子开出郊区,一路上几乎堵得水泄不通。
特助一直在电话里朝颜晚筠说明情况,转达宋酲的伤势。
但她五指抓紧了手机,只觉得头部阵阵发晕,一时间几乎要不止嗡鸣。
什么叫宋酲被人捅了一刀?那他身边这群人是干什么吃的?
颜晚筠抓着手机,坐在后座安静地喘息了两秒。
她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车辆,忽然抬手,在车流中拉开了门。
“小姐、小姐!”司机听到响动回头,下一秒就看见颜晚筠跑了出去。
他又惊又急,连忙说:“小姐,这边下车很危险,您……”
这边离那家私人医院还有一段距离,颜晚筠拎着包,径自下了车。
她踩着没来得及换下来的高跟鞋往前跑,直到离开主干道,路径开阔,她招手再拦了一辆车。
等到了医院时,她见到特助,脸色几乎跟她躺在床上的哥哥一样惨白。
颜晚筠走进病房,闻到那阵浓重的消毒水味,过度运动后的身体几乎撑不